那時也有一個工人得罪了中魯雅志,中魯雅志同樣是把他捆住丟到了底倉,從此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想到這裡,細野幸之助瞪大了雙眼,即使被捆住了雙手,硬湊到了方遠面前:“不會殺我們滅口吧?”
“你覺得呢?”
細野幸之助嚇的臉色煞白,不滿的對方遠說:“你給我出個主意啊,別老是說‘你覺得’。”
“我給你出主意,你聽嗎?”
“聽,當然聽了。”細野幸之助知道中魯雅志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現在別說聽方遠的話,為了活命,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方遠看了眼還昏迷不醒的埃爾法司機,轉身把捆住雙手的繩子朝向了細野幸之助:“給我解開。”
“我怎麼給你解開?”細野幸之助剛為難的反問,忽然想到了什麼,馬上低頭彎腰開始用牙撕咬著繩子,費了好大勁終於鬆開了方遠的雙手。
方遠揉著發酸的手腕,開始解捆住雙腳的繩子,細野幸之助在一旁急眼了,挪動身體蹭了過來,央求方遠說:“方先生,給我解開繩子吧。”
“行。”方遠沒有過河拆橋,解開了腳上的繩子之後,馬上讓細野幸之助恢復了自由。
細野幸之助看著方遠,感激的簡直要哭,他知道方遠的身體不好,貼心的攙扶著他走向了大門口。
“喂,喂,你們別走,還有我呢,幫我解開繩子。”
一個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方遠兩人回頭一看,竟然是剛才一直‘昏迷’的埃爾法駕駛員,趴在地上仰著腦袋焦急的衝他們喊叫。
這孫子竟然學王嘉良裝暈?
“給你解開繩子?”方遠嘴角露出了冷笑,壓根不想搭理他,心中暗罵剛才在碼頭上的牛比勁呢?現在知道求著我們給你解繩子了,我又不是聖母,想的美。
細野幸之助回頭看向了同事愣了一會兒,鬆開了攙扶著方遠的胳膊,轉身想要回去。
“你想一想,剛才在碼頭上他是怎麼對你的。”方遠現在身體虛弱,想要阻止細野幸之助也沒有這個力氣。
“我沒想那麼做,都是中魯雅志逼我那麼幹的。”細野幸之助還沒有反應,埃爾法駕駛員慌了神,馬上大聲的解釋給自己開脫。
“哼。”細野幸之助回想起碼頭上的那一幕,重重的冷哼一聲,但還是走了回去。
看到細野幸之助蹲在自己面前,埃爾法駕駛員高興壞了,扭動著身體把被捆住的雙手朝向了他,央求著快點給自己解開。
“解開?”細野幸之助一巴掌扇在了這個前同事臉上。
“你,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細野幸之助帕帕給了他兩巴掌,又想起了在碼頭上的醜惡嘴臉,好像還不解恨,又給了他一腳。
看著躺在地上嗚嗚掙扎的埃爾法駕駛員,方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日本人果然是最記仇的民族,細野幸之助完美的繼承了這個優良傳統。
“八嘎,我要向社長告發你們,社長一定會懲罰你們的。”
“你都這熊樣了,還想著中魯雅志?”方遠不明白這種人的腦回路,實在是無語死了,“我價值兩億日元的車子沒有了,還是我先懲罰他吧。”
方遠也是氣壞了,直接開啟旁邊一輛虎頭奔的後備箱,找到了工具,先用千斤頂升起油箱那邊的車身,然後跪在地上用工具咣咣的開始砸油箱。“你幹什麼?”方遠的異常舉動,把細野幸之助兩人全看傻眼了,不知道方遠砸油箱幹什麼。
“我兩千八百萬華夏幣打了水漂,收點利息不行嗎?”方遠停下來,猛的抬頭瞪著細野幸之助。
望著方遠眼中閃爍的恨意,細野幸之助默默不語,他知道自己的老闆是什麼樣的人,今天如果逃不出去,恐怕也會像別人那樣失蹤,逃出去了也一世不得安寧。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不好過你中魯雅志也別想舒坦了,細野幸之助咬牙切齒的發了狠:“你身體不好先歇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