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武怒不可遏,縱身上臺,親自下場與徐震對峙。
面對這位徐家大人的威懾,他臉上沒有絲毫懼意,能夠在嶺南道府軍任主官這麼多年,他自然也有自己的優勢所在。
光是往點兵臺上一站,就惹得眾將士紛紛誇讚。
“好傢伙,這才是我府軍大將的氣魄,周大人不愧是府軍魁首,有他這般身手,即使是這位徐震,想必也很難討到好處吧。”有人悄悄說道。
“確實,我跟隨大人多年,以大人的手段和武藝,哪怕是長安的那些武勳都能對上幾招,雖然這位徐震確實不凡,可週大人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這些將士的議論傳進周行武的耳中,讓他臉上顯露出少有的傲氣。
習武多年,從軍多年,他從未有過低人一等的時候,哪怕面對剛剛展露出超凡技藝的徐震,他亦有信心立於不敗之地。
而這信心,就來自自己的絕學。
說起這絕學,還是他年幼之時,在一山澗中偶遇一老者,這位老者在吃過他一頓飯後傳授於他。
刀法的名字他已經記不清了,可用此刀法打敗過多少人,他卻歷歷在目。
徐震哪裡會讓他如此輕易跑掉?雙拳落空之下,趁機連續上步,雙拳舞得虎虎生風,左右開弓打得周行武連連招架。
“倒垂羅漢!”
“受死吧,中了此刀,我就不信你還能活!”
身為監察使的陳永道目光一凝,看出其中端倪。
“好!”
談笑間,終是周行武沉不住氣,縱刀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赫然出手,刀光乍起,化作三道流光分別劈向徐震的脖頸、胸膛和雙腿,徐震見對方出手,自己亦不落於下風,連退三步之後,以怪異身法分別躲過三刀,而後右腿大步向前。
這話說得魏叔玉哈哈大笑。
“徐震,這可是你逼我的!”
“徐震,哪怕你再強,可遇上我的刀,也要退避三舍,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若是你願意退讓,還能保全自己的臉面。”周行武傲然說道。
魏叔玉輕揮紙扇不由笑了起來:“陳大人說笑了,區區周行武,怎能與我家徐震相提並論?大人看好就是。”
赫然出現的長刀,瘋狂至極的周行武,還有即將擊中的拳頭,讓在場所有人無不為之驚愕。
“周大人,你大話說早了,我早就有言,一身武藝最強之處在於拳,剛才的槍技,不過是與人切磋之時偷師而來,你之刀法如何,還得試過再說。”
倒是上乘刀法。
陳永道:“有機會當然需要好好見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