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欲以長安-杭州兩段道路建設,大力推動以道路為核心的整個產業鏈和工業城市群發展中心。
見房玄齡將自己的思路提了出來,秦懷道不由大為誇讚:“房老不愧是國之重器,未曾想能提出無限接近朕之思路的提案,國事部有房老在,朕心甚安。”
“沒錯,依房老之言,朕打算透過修路形成自給自足的全新產業,而這項產業完全不需要動用國庫的一兩銀錢,國庫之財,兵部、治河、宗室、賑災等該花就花,唐儉你不必擔心。”
秦懷道的話,如同再度向朝堂扔出一枚重磅炸彈。
不需動用國庫之財?
這該怎麼修?
下方大臣呆若木雞,就連與秦懷道想法極為接近的房玄齡,都沒有想過不動國庫的錢,聽到這話,他也傻眼了。
不用國庫,除了搶還有什麼辦法?
見眾人帶著震驚的臉安靜無比,秦懷道笑了。
這些人不懂他的操作是必然的,這個朝代,思想與方法還沒那麼先進。
他向錦衣衛喊道:“傳景臧。”
此人正是李景仁之族弟,自李景仁跟隨秦懷道麾下入軍部之後,之前商貿之事便交由李景臧日漸積累起不少財富,正是他此事產業推動的核心。
不一會兒,一位翩翩公子帶著滿面春風,邁步走向朝堂。
“草民李景臧,拜見陛下。”
見他要跪,秦懷道連忙制止:“免跪,朕在入長安之前便已下旨,廢除跪禮,天下百姓官員還是朕皆一視同仁,相互之間只需行拜禮或叉手禮即可。”
景臧見狀,回覆道:“諾。”
他已許久沒見過景臧了,見景臧氣色如此之好,很是歡喜:“景臧啊,最近商貿之事如何?”
李景臧拱手說道:“託陛下之福,臧於京畿道、都畿道、山南道幾個區域行商貿之事,除貨物互通之外,也時常稍些工業城的產物到各地售賣,銷量極好,如今臣已賺得白銀五百五十六萬兩,可供陛下使用。”
“好。”聽到此訊息秦懷道更是喜不自勝。
不得不說,李雪雁家族中的這些人,頭腦還是有的。
這些朝臣個個臉上面露不可思議之神色,江南東道拖欠好幾年的稅銀未交,所積之餘亦有六百萬兩白銀左右,此人僅靠商貿,便積累了一道之稅賦的財力,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