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土行風聳聳肩膀,腦袋轉了轉,發現周圍的環境依然是他離開時候的樣子,空氣依然是那樣的美好,不禁問道,“對了,最後的那些異味你們是如何處理掉的?時間過去兩個多月了,我還真有點懷念當時的味道,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那正是的壯觀啊!”
“託您的洪福,在監獄長的英陰領導下,在我們我們的全力協助下,我們耗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修復了所有管道,又是少半個月的時間將環境徹底地整頓了一番,遺憾的馬獄長看不到這些。”那獄警把玩著手上的警棒,低聲的說道。
土行風的雙眼蹦出一股厲芒,又瞬間地隱了下去,馬天飛,馬獄長,當時說他是自殺還是被暗殺的?
“那我回去了?王天行,有時間我們會相見的!”土行風戴著手銬的手,指著身邊的獄警,邊走邊說道。
王天行睜大著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地看著大搖大擺的王天行,進監獄還敢這樣的囂張,他真當是來度假的嗎?
“我能問下嗎?他之前是犯什麼案子進來的?”王天行問著那個獄警,從他和土行風接觸的兩個月來,他完全不相信這廝能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看歷史,看風俗,似乎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看資訊,有怎麼會像是做大事的犯人呢?
“你真的要知道?簡單給你提一下,他叫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還有這段時間來我們天海都發生過什麼大事情你難道就沒想過嗎?”獄警將警棒收了起來,邊走邊解釋著。
王天行邊走邊思考著:“天海最近的大事?鄧行這小子能做什麼大事呢?大事!我靠!大事不就是龍虎幫的土崩瓦解和那神秘的爆炸事件!我再靠!你們監獄的烏龜事件和拉肚子,想起來了,最後的廁所門事件!孃的!”
“我算是徹底地想起來了,記得我最初還罵過這狗日的,放火能放到他那樣的境界的確是牛X了,而且兩個月前,有關他的一切資料和評論似乎都被遮蔽了,我才沒深入的想過,我日了!縱火案的主角不句是他嗎?”王天行臉色不斷的變化,他愣是沒想到這廝竟然是這樣的身份,怪不得敢毆打人家的公子,媽媽的,那廝在臨走的時候也不跟自己打招呼,身邊有這樣的危險人物,那不是要他死嗎?
獄警嘿嘿的笑了笑,啥也沒說。
“孃的,這都是什麼嘛!”王天行徹底的被打敗了,他感覺自己腦子此時很混亂,亂到他極度的鬱悶,鬱悶的想揍人,可自己有幾斤幾兩他到知道,拳打七歲小孩還沒問題,哎,真是越想越混亂啊。
獄警開啟一個牢房的門低聲道:“祝你好運!也希望你在這段夢想的假期裡能過的非常的愉快!”
“想不到又回到這個地方來了!”土行風坐回到床上,感觸道。
他正思考這這些人將他送回到監獄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他至今還有很大的疑惑,究竟是什麼原因取消了他的通緝,從最初大面積的通緝,到最後的不斷縮小範圍,一直到最後的消失。
他很是不瞭解,這些人心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他坐在床上,閉著眼睛開始冥想,他需要探查一切,他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的棋子,成為他們手中可以隨便掌握的棋子。
“瞌睡了!睡覺啦!”他的身體突然倒了下去,手很自然地抓起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擋住,聲音很大的說道,彷彿是在告訴別人睡覺了一樣。
他為什麼會睡覺呢?
“就著點手段就想來對付我!我看你們都還嫩一點!”土行風此時正站在後山,他所在的位置正是當時逃離的位置,“身外化身雖然耗費法力,但我還是習慣了自由自在的日子,突然讓我睡進去的確不習慣,而且我最討厭被人監視了!”
原來他在踏進監獄的瞬間就知道監獄被放置了監視器,這兩個月來,他對新時代的所謂新事物有一個透徹的研究,又根據這些新潮的玩意相對應的調整了自己的法術,將自己的法術能更好的地保護自己。
“我們好久不見了,九尾狐!”他突然轉過身,盯著遠處的一顆樹,他的身體瞬間消失。
下一個瞬間出現在樹幹的另一端。
九尾狐輕輕的笑道:“著才多久沒見,就想我了,怎麼樣?沒有被我騷擾的日子是不是很不爽,還是說你已經逐漸適應了這個是時代的步伐呢?土行風,你的性格決定你的未來,你不是那種甘於寂寞的人!哼,我想你又一次地回到這個監獄,肯定有問題。”
土行風面帶笑容道:“想你,有那麼一點,每每想到你,我就警告自己要和你保持距離,畢竟你我之間雖然沒大仇,但卻有小恨,看到你我心裡不爽快!至於我是否甘於寂寞,這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的,再說了,我喜歡著裡的風景,我樂於再回來,又怎麼樣?礙你事了沒!管好你自己不就得了。”
“這才多久沒看到你,說話的口氣也越來越現代了,看來你這段時間功夫是下了不少,但你的骨子裡卻不是真正現代人!這是你永遠都無法改變的!哈哈!其實這次來,是提醒你,危險,無時不在的!”九尾狐嬌媚的點點頭,彷彿很滿意和他之間的對話。
土行風哼了一聲,沒說話,而是轉身冷冷的看著監獄的方向,他的雙眼瞬間閃出光芒,兩眼緊緊地盯著監獄的某一個地方。
“我說嘛,我們的土行風被人當靶子使喚了,這下清楚了吧!”九尾狐的身形逐漸地消失,她那囂張的笑容卻不斷地迴盪在森林裡。
他沒有回來,雙眼逐漸地發生變化,從他的眼裡散發出一股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逝,他突然抬起頭,自言自語道:“本以為是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現在看來是咱的一廂情願罷了,九尾狐,你為什麼要提醒我呢?”
他的身形消失在樹幹上。
“你是在等我的嗎?”土行風再一次地出現在王文娟家的祖屋裡,當然,他沒想到的是王文娟竟然也在,而且看那桌子上的飯菜,似乎早已自己要來似的。
王文娟笑了笑,指著桌子上的飯菜:“早上見過你後,我也知道你要被送到這裡來,於是就想到了我們之前發生的一切,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這裡,當然我也不能保證能等到你來。”
土行風不客氣地開啟啤酒,倒了一杯,喝了幾口啤酒,吃著桌子上的菜。
“你現在的樣子和以前真的不同了,我覺得你變得陌生了許多。”王文娟坐在椅子上,低聲的說道,她不是不想吃,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她驚詫地是會在網咖發現他,而且他會和那樣的人廝混在一起。
“呵呵,真的嗎?我就沒發現自己哪裡變化了,只是由之前的入世未深,到現在的瞭解了那麼部分而已,距離真正意義上的變化還差點了。”土行風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繼續吃著桌面上的飯菜。
“吃飽了,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土行風放下碗筷,看著王文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解的問著。
王文娟渾身突然震了一下,低聲的說道:“沒有什麼要說的,真的沒有!”她的樣子,她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她面色蒼白地低著頭。
“你放心!就這點蟲子就想把我毒死!那就太可笑了!”土行風站了起來,雙手在桌子上猛然地拍了一下,桌子上的盤子在他的拍打下跳了一下,瞬間之後,盤子安靜了下來,而桌子所謂的‘飯菜’都環還原成他們本來的樣子。
“嘿嘿……哈哈……哈哈!”王文娟突然笑了起來,聲音非常的尖銳,她指著對面的土行風,“都已經吃了,就算是知道了有能怎麼樣!哈哈,你的死期已經到了,我看你又能如何!”
原來桌子上那一盤盤的美食已經徹底換了一個花樣,所有的飯菜都和可口有了很大的距離:盤子裡的那還有美食的影子,每個盤子裡無非是蛇蟲鼠蟻,形形色色的蟲子在盤子裡爬來爬去,甚至互相地撕咬和攻擊著。
“你們到底是誰!我們之間似乎什麼吧!”土行風一副難受的樣子,額頭的汗水逐漸地滴了下來,怒吼道。
“沒有糾葛嗎?你破壞了我們的幾乎,難道就會這樣就完了嗎?”王文娟站了起來,完全不顧桌子上的那些玩意,隨意地抓起一把,看也不看地仍到自己的嘴裡,嘎巴嘎巴的咬了起來。
土行風苦笑道:“你不是王文娟!你是誰!”原來從他的出現一直到現在都是被對方算計在內,當然他也不是笨蛋,他只是奇怪了,對方如何能對他這樣的瞭解,能料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王文娟仰頭大笑道:“我是誰!哈哈……看來你對這個王文娟還真蠻有心的!這樣一桌子的美味你都能吃下!真是一個情種!鄧行!”
“我自問得罪的人太多了,但對手能我這樣瞭解的人卻不多,而且知道這裡的人更是寥寥無幾了!說!你和鐵家是什麼關係!”土行風緊緊地靠在沙發上,質問著這個貌似王文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