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午飯,嚴暮非要陪著柳雲湘午睡。
“你不當值去?”
“溫香暖玉在床,誰傻乎乎去城門口吹寒風。”
說著,嚴暮已經躺下了,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柳雲湘也躺下。
柳雲湘搖頭,她剛吃完飯,酸水一直往上頂,正難受的緊。在屋子裡走了幾圈,仍是難受,而且還走累了。
“你給我往床頭墊個被子。”柳雲湘道。
昨晚伺候柳雲湘一宿,嚴暮瞌睡的緊,本來已經睡迷糊了,但聽到這聲還是趕緊起來了。
他往床頭靠了個被子,見她動作笨拙,於是又下床幫她坐下,再脫下鞋,把雙腿放床上。
“難受?”他問。
柳雲湘點頭,“燒心。”
“要不要去請曲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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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只能忍著。”
嚴暮見柳雲湘臉色煞白,眉頭緊鎖,還一陣陣犯惡心,實在痛苦的很。
他上去將她摟到懷裡,“時常這樣?”
“最近常這樣。”
嚴暮低頭愛憐的吻過柳雲湘的額頭,鼻子,再到唇角。
“我怎麼做才能減輕你的痛苦?”
柳雲湘搖搖頭,埋首在嚴暮懷裡。
睡到天快黑的時候,乞丐過來說有事讓他去東廠一趟。
“再晚我都會回來的。”嚴暮說道。
嚴暮下床,柳雲湘扯住他一腳。
“突然很想吃聚仙樓的燒雞。”
嚴暮笑,“我給你買回來。”
“那你早點回來。”
“好。”
用晚飯的時候,張琪過來了,柳雲湘讓張大娘趕緊給張琪添副碗筷。
他是來給柳雲湘送這個月的賬本的,現在是四間鋪子四本賬,看其厚度便知這一個月生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