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只有燒雞,秦飛時又進廚房添了兩個,動作十分麻利。一個油豆腐,一個炒青菜,色香味兒全沒有。
“委屈三位了,先嚐嘗我這手藝。”說著秦飛時給三人分筷子。
見秦飛時還圍著圍裙,又這般熱情,薛長風和周禮懷有些不好意思,便夾了一筷子,在秦飛時殷切的目光下放進嘴裡。
薛長風勉強嚥下:“還,還不錯。”
周禮懷喝了一口水順下去的:“味道極好,就是鹹了點。”
秦飛時笑,“那估摸是放鹽多了。”
說著他又看向嚴暮,他沒給他面子,筷子接過去直接拍桌子上了,“七殿下,您不嚐嚐?”
嚴暮抬眸看向秦飛時,“你是用毒高手,我怕這菜裡有毒。”
一聽這話,薛長風和周禮懷臉一青,想吐都吐不出來。
“老七,你也不提醒我們!”
“太他娘不仗義了。”
周禮懷和薛長風一人瞪了嚴暮一眼。
秦飛時嘖嘖,“七殿下這話真傷人心,怎麼說咱倆也曾生死相隨過,這情意還是在的。”
說著他又看了看周禮懷和薛長風,“不過七殿下有了新人,自然也就忘了我這老人了。”
薛長風這下是真想吐了,他湊近嚴暮,小聲道:“你倆情比金堅的,也別扯我們啊,怪讓人發毛的。”
嚴暮推開薛長風,衝秦飛時哼笑一聲,“安慶王大抵是忘了我從北金人手裡救過你。”
“鎮北王大抵也忘了我幾次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當時你在利用我給你打掩護。”
“你不也在利用我。”
“你將我逼下懸崖。”
“如果有機會,你也會想殺了我的。”
你一句我一句,句句都是殺招。
薛長風和周禮懷兩人偷偷碰了一杯,聽得他倆遍體生寒,先喝口酒壓壓驚。
交流完感情,嚴暮和秦飛時碰了一杯,各自幹了。
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正事上,薛長風是個急性子,舉起酒杯先敬了秦飛時一杯。
“安慶王殿下,我這人說話直,有話便直接說了。”
秦飛時垂眸笑了笑,“看來幾位找我不光是為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