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家人是自殺的,沒有人報官。”
柳雲湘點頭,“那你去辦吧。”
張琪抱起那木盒,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柳雲湘,“夫人,我能問一句麼,為何是我?”
柳雲湘笑,“你進府不久,知道眼下吃得是誰的飯。”
張琪明白了,“小的只為夫人辦事。”
“好。”
送張琪離開後,謹煙回到屋裡,見柳雲湘又對著窗外那桃樹在發呆。
“夫人,您為何買院子存糧食啊?”
夫人名下本來就有糧油鋪,而且吃的東西隨時可以買到,不用存太多吧。
“咱盛京快鬧饑荒了。”柳雲湘收回目光道。
“啊?”
柳雲湘衝謹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此事為機密,切不可跟別人提起。”
謹煙忙點頭,“奴婢保管誰都不說。”
眼見天色晚了,謹煙有些擔心,“夫人,您真不去蘭園了,那嚴大人喜怒無常的,萬一回過頭來為難您,怕是……”
怕是命不保。
柳雲湘搖頭,“不去了,他有新歡,不會想起我的。”
上一世這時候,她記得嚴暮獨寵元卿月,她幾次去蘭園,皆沒有見到人。直到三個月後,他奉旨出征,才想起她來。
那時她已經把孩子打掉了,他也知道了這事,差點沒掐死她。
還說等他回來,一定要讓她再懷一個,一輩子都別想和他撇清關係。
他說那些話,自然不是因為對她有感情,而是不允許被他掌控的人脫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