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在是黑夜啊！
卻看到一輪紅日自底部升起，鮮豔而明亮。
只不過這鮮豔明亮的紅日，卻坑坑窪窪的，不似真正紅日那般圓潤。
“異象！”
“這……這難道就是畫道異象？！”
“天！聖皇在上，林柯公子難道做什麼都會有異象嗎！”
無數人被嚇到了。
此時的異象，也是席捲萬里的程度。
而畫道異象？
抱歉，別說諸子百家時期了，就是從夏朝開始，估計都沒有多少異象出現過的。
然而，林柯就是這麼畫出來了。
畫道異象，千古難出！
林柯卻做到了第一幅畫就出現異象。
“難道真是新的畫道？！”
很多人不懂。
他們能分辨出來，林柯的《日出》確確實實與眾不同。
但是與眾不同不代表自成一道。
自成一道，必須是有一個完整的世界實驗過的、踐行過的才行。
現在看來……
齊野那邊沒有說話，臉色也不再陰沉，反而認認真真打量林柯的臉和身體。
林柯感覺到齊野的目光，看過去。
雙目相對，齊野皺眉，林柯微微一笑。
“你不應該是賤籍。”齊野皺眉道：“如此學識，如此奇思妙想，不應該是賤籍。”
“我自小就是賤籍。”林柯搖了搖頭：“賤的是身份，而非我的心胸與抱負。”
林柯也有些無奈了。
齊野這小子，實在是油鹽不進。
不過想想也挺悲哀的。
齊野這情況是什麼？
是認知！
從生下來後，估計就被周圍的一切影響了。
不管是老師還是同窗，皆灌輸尊籍什麼都會，賤籍什麼都不行的思想。
這樣久而久之，他的認知就形成了。
就像很多人的認知是太陽東昇西落、水是從高到低。
但是如果有一個世界不存在引力，或者不存在物理，那這個人就傻了。
一旦改變了規則，認知自然而然不存在。
齊野就是這樣。
林柯不知道是齊尚書的失誤，還是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