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
“不愧是齊大哥！”
“吾等也應有這般心氣才對！”
“區區賤籍，吾等尊籍自當不懼。”
聽到齊野的話，周圍的人紛紛叫好。
厲飛羽眼中也流露出崇拜之色，不過轉瞬之間，眼神中又多了許多其他的東西。
“話說厲飛羽，你不是去參軍，鎮壓叛亂了嗎？怎麼抽空回來了？”旁邊道士打扮的人好奇。
“齊大哥要比試，只有十幾天了，我自當回來。”厲飛羽道：“叛亂無甚大礙，齊尚書只是在練兵，否則翻手就可鎮壓。”
眾人聞言頓時瞭然，也不再多問。
只不過也有人感慨：“只可惜邱兄被那賤庶殺害，否則我等還可以恭賀他新詩異象。”
於是乎，眾人再度開始了對林柯的口誅筆伐。
齊野面色淡漠，沒說什麼。
這一群人熙熙攘攘地簇擁著齊野，去往他自己的府邸，而後盡皆散去。
唯獨厲飛羽，卻是沒有回到朝陽街，反而去了某個比朝陽街更加像貧民窟的地方。
她找到了一個只有一隻手一隻腿的女人，丟下一塊金子，而後道：“打斷林柯的腿，割了他的舌頭，我再多給你五十兩。”
厲飛羽神色淡漠，眼神中殺機凜然。
……
朝陽街的盛名已經到達了一個來京城必去的街道。
長度不過一里路的朝陽街，每天的人流量高達幾萬甚至十幾萬。
每天都是人擠人！
甚至於還帶火了周邊幾條街道，這些街道上的鋪面從凌晨打烊開始一直到第二天閉店關門都是滿滿當當的。
而且林柯發行的幾本小說、漫畫，因為日期不同，所以很多人都是帶著小凳子提前去排隊才能買到。
而此時，朝陽街甚至還有地方沒開放。
一個是張屠夫肉鋪和厲淳罡的豆腐坊，另一個是聽曲勾欄。
張屠夫肉鋪已經全面整改，院內也栽了很多鮮花，原來地窖的位置也用石頭堆砌了一個小石堆。
好似一座墳墓。
地窖的樓梯也被石塊壘砌裝飾，周圍多了很多火把，一片明亮。
這是按照林柯的意思保留的，當時血不夠了還在厲淳罡哪裡借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