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小皇子是否與人爭鬥過?包括口角之爭?”
“餘弟雖幼,但進退有度,謙遜待人,自幼苦讀詩書,已至儒生境。”
……
一邊詢問,林柯一邊寫寫畫畫。
經過詢問,一個個詞語也被他直接劃去。
比如謀財,以謀財為目的去實施殺人案的很多,問題是金烏小皇子身上就沒幾個錢。
而其他可能,比如復仇型殺人案,林柯再往下列舉了很多,才被排除。
帝京強者如雲,如果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金烏小皇子,那估計最起碼也要大儒境界。
而與金烏族的金烏大帝和金烏族母有仇的,也基本沒必要殺金烏小皇子。
畢竟在那個層次看來,一個儒生境存在,殺不殺都無傷大雅,而且金烏大帝和金烏族母也不會因為兒子死了就多什麼變化。
但是總歸有意外。
很多案件的關鍵,很有可能都是人們下意識忽略的東西。
所以,林柯事無鉅細,這樣一路排除下來,紙上的字也越寫越多。
半個時辰後,林柯書寫的痕跡從最高處的“金烏小皇子”向下延伸了一整張紙,彷彿一根茂密的大樹。
謀財、復仇、情或欲、遺棄型、迷信、尋釁鬥毆。
每一種下面都有很多很多可能,然後林柯詢問圍觀群眾和金剛皇子後,又一一劃掉、一一排除。
不是,都不是!
怎麼又陷入了死局?
林柯看著自己畫出來的圖,眉頭緊緊皺起。
到底忽略了什麼?
而在林柯思考的時候,圍觀的眾人卻是震撼了。
林柯剛剛一邊寫一邊問的過程,眾人都看到了。
“這小子真是齊大眼的親戚?賤籍?”王琳有些懷疑。
“當然了,總不可能是尚書之後吧?”張屠夫大大咧咧道:“就算是賤籍又怎麼了?林小哥可聰明著的!”
“你別說,小林這腦子還真是……”佟掌櫃雙眼發光:“看來我省成本也可以學學他這種方法……”
“老朽受教。”茶鋪老父撫須讚歎,並對茶鋪年輕人道:“你當知曉,此乃人外之人,你可以學習。”
“兒受教。”茶鋪年輕人也很敬佩林柯。
別說朝陽這幾個街坊鄰居了,就是其他街道和巷子裡的人也一個個激動不已。
破案如神林公子的稱號也不脛而走。
而在眾人議論時,門外有人呼喊李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