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為什麼要跑?”拔腿跑了一陣子的蔡,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似乎他好像已經滿狀態恢復了呀,去去小怪,他慫啥?
一拍腦殼,就是回頭,右眼的刻印閃爍,熟悉的影雷,就是從手中甩出。
“食我元氣波啦!”蔡喝道。
然而手持針筒的醫生,被腐蝕性的影雷摸了一下,噗嗤,屎黃色的衣物,甚至連褶皺都沒冒一個。
稍稍停滯幾秒,他有點懵逼的樣子,“你是在玩什麼小把戲嗎?小可愛!”就繼續嘶吼著喉嚨朝蔡,爬過來。
“我丟個老母~蒜你狠!”丟下一句狠話,蔡瞬間失去了,反抗的念頭,看來這些怪物的強度跟他壓根不是一個級別,幸好把那一點點可憐的精神力用在逃跑,蔡覺得還是OK的,在附上影雷後,果不其然,醫生(暫且這樣稱呼他),漸漸被蔡落在了背後。
可精神力遲早會用光,蔡目前還只是一名初級離棄者,什麼能力都沒點起來,所以即刻打算往樓下跑。
但背後,還是傳過來那,哈哈哈的陰笑。
呼呲呼呲,蔡喘著粗氣,眼睛閃過血紅的窪地,那幽暗的樓梯口,此時像極了愛情,永遠在等候。
好了,不瞎逼逼了,蔡趕忙扶著樓梯的把手,就向著下一層進發,心裡還不忘暗罵:我去,這遊戲看來不讓人,有活路啊,這樣完全規定了,必須按套路走,這就沒什麼手段可以玩啊。
不過,滿臉都寫著幽怨,但蔡的怨念主要還是在,那個大針筒的非主流怪物上,他真的是很怕尖尖長長的針,這事情要起源於他以前的一個經歷。
但一個念頭閃過,蔡下去的腳步停住,握著扶手,雖然內心還有點小慌張,可蔡也沒有立刻下到下一層,因為他打算驗證一下某個猜測。
果然就在他吐槽不斷,連滾帶爬的逃竄,剛剛到樓梯幾秒後,醫生就揮舞著針筒,趴在地板上,畏懼地發出叫聲。
果然!他不敢逾越高樓的秩序!
“哦吼,得意啊!”蔡膨脹了,驕傲地揚起脖子,嘲諷道,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地吐著舌頭:“略略略。老追我啊,小玩意。”
不過,不要忘記了,他丫的是會說話的,“嗚嗚嗚~”醫生模樣的怪物,臉色難看,便直立起身子,望著下面空洞的樓梯道,滿是害怕的神情,戀戀不捨瞧了眼蔡,低估幾句:“小可愛啊,真的可以,不過,到了下面,你會想念我的,記得回來打針針哦!”
然後,他媽就是直接好不留戀地告辭了,甚至也沒多看一眼蔡,蹦蹦跳跳走了。
只留下蔡風中凌亂:(一臉霧水)?你逗我,你確定那一針筒戳來過來,我不會當場告別這個美麗的世界?
不過蔡摸著下巴思考一會:幸好,這個狗比,似乎對於下面很是敬畏,就彷彿會有更可怕的東西,在裡面,他的表現,就跟,低等獵手遇到了高等獵手的行動如出一轍,便放棄了追捕蔡這個獵物。
要麼就是一個隱形的規則,每一層,怪物們都不可以輕易逾越!
“嗯哼,我會考慮考慮的。”他朝著醫生離去的位置,微微一笑,鞠躬道,然後邁著步子向下樓梯,一搖一晃地走下去。
像一個,喝醉了酒的人,眼神絲毫不見恐懼感。
那個針筒怪怎麼說?
額,至於那個小插曲,蔡表示不要在意。
樓梯轉到下一層的位置,卻好像被濃濃的一層霧給環繞,絲毫看不見下面究竟有什麼,蔡立刻停住腳步,開始偵查。
“什麼味道?”他皺起眉頭,就在來到靠近下一層的臺階上,感覺到空氣的異常,蔡聳動鼻子,靠在樓梯上,嗅到了一股濃厚的肉香。
沒錯,肉香,身為學校畢業後(當然在學校吃啥,各位心裡有數),併發誓要自己養活自己,一名常年自己做飯吃的廚師,自然不會判斷錯誤,那股深深的氣味,就好像與空氣完全混在了一起,消之不去。
“奇怪的肉香,我有不祥的預感。”蔡眯著眼睛,腦海裡已經浮現了各種猜測,不同於,食用動物油脂熬出的味道,這股肉香更有一股濃厚的腐爛氣息,僅僅呼吸了幾口空氣,蔡就覺得反胃甚至於想吐。
人肉香?某些怪物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