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之後,戰鵬抱著任祺出來啦。
看她的頭髮比較長,溼漉漉的,他細心地用乾毛巾為為她揉 擦著頭髮,舒服得她把眼睛都閉上了。
擦了半天還是沒有擦乾淨,戰鵬奇怪,“你的頭法好像跟我的不太一樣,是太厚太長吸水多嗎?”
睜開眼睛,任祺自己甩了幾下,“沒事,差不多就行啦我吹一下就好啦。”
說著,她正要動身去拿吹風機。
一把將她按住,戰鵬說:“我去吧。”
然後,他一下子從床上越下來,身輕如燕地站穩,很快拿來了吹風。
她將插頭插在床頭的插座上,開了暖風,用手試了試,“嗯,這個溫度應該可以了。”
她背對著他坐著,他輕輕地溫柔地為她吹著每一根頭髮,需要將頭法分開的時候,他也是將吹風先放下,一隻手扶著,儘量讓她的頭髮不受什麼了拉扯。
除了暖暖的風和他溫柔地像按摩的動作,任祺地眼睛又快要閉上了,她頭身子一歪,將頭輕輕地放在他的腿上像躺在爸爸懷裡的小女孩一樣,滿臉的寵溺。
頭法吹乾了,他輕輕的讓她的頭法從他的指縫間劃過,像水一樣的,絲滑。
聽到吹風機不響了,她睜開眼睛,仰望著他,“好了?好快,剛剛就想要是一直保持在這樣的場景裡,那也是很幸福額。”
他的手還在他的髮間遊移,“是啊,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無論什麼情景我都想讓他定格。”
她笑了下,“再定格下去我舒服你,你怕是要廢了。”
說著,她坐起來,換了一個姿勢,端端正正地躺枕頭上了,一臉勾魂地看著他。
看到她著樣子,他又受不了了,順勢也鑽了進去,大長胳膊一伸,將她用入懷中。
她輕輕呢喃,“在你的懷裡待著,無論什麼煩惱,什麼忐忑,似乎都煙消雲散了,只感覺心裡頭非常踏實,非常溫暖。”
聽到她的話,他嗯了一聲,“以後會更踏實更溫暖的。”
說著,在她的額上落上廖一枚甜甜的吻。
然而,白天睡多了的任祺此時卻毫無睡意,睜著一雙期大眼睛在他懷裡翻來覆去。
看她睡不著,他柔聲:“睡不著?”
把她嚇了一跳,旋即有點不好意思,“你被我吵醒了?白天睡多了,數了好多羊了還沒一點都不困,要不我去隔壁睡,不然得折騰得你也睡不著。”
昏暗中,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亮光,“我來給你催催棉。”
她好奇,“嗯?你要怎麼催?”
話剛落,她的唇級被結結實實地堵上了。
他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溫柔地幫她“催眠。”
又一翻纏綿後,她暈暈乎乎地睡過去了。
夢中,她大著肚子,不小心踩在一個香蕉皮滑倒了,當她站起來時,發現肚子變平了。
前面站著一個光屁股的小男孩兒,咧著沒牙的嘴,張開雙臂往她身上蹭,“媽媽,抱抱。”
嚇得她轉身就跑,結果他掛在她的腿上。
這時,任祺從夢裡被驚醒了,一睜眼,看到熟悉的房子和旁邊熟悉的男人,她拍了拍緊張到悶的胸口。
看到戰鵬還在睡覺,她要坐起來,結果腿被他給壓住了。
她嘴角一抽,“感情這夢裡的母嬰是你啊。”
費了半天的勁兒,她才掙脫他。
她躡手躡腳地下床穿好衣服,又輕輕拉開門,來到廚房。
早餐做到一半時,他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她沒注意到,仍然在煎雞蛋。
估摸著她馬上要從冰箱取東西了,他跨一步戰在冰箱跟前。
果不其然,她低著頭一轉身,就撞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