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鍾林傻眼了,不知可否的看著紀落笙搖搖頭,“你這個條件有些過頭了,就算是我現在給紀落蕭打電話,她肯定也不會同意,除了這個,你有什麼條件隨便提,房子、錢、車都可以。”
話音一落,紀落笙仰起白淨的小臉,輕漫發笑,“我現在擁有的別墅、豪華跑車和卡上的存款,是紀落蕭一輩子也追不上的,但是我缺紀氏企業的股份,所以我只要股份。”
瞬間,鍾林氣惱更甚,瞪著紀落笙,“既然你擁有那麼多,那你要紀氏企業的股份,想必也沒什麼用。”
紀落笙挑挑眉,冷冷開口,“我是紀國強唯一的血脈,紀氏企業的股份,本該由我全部繼承,現在我只是要進紀落蕭的那部分,這並不過分。”
氣急中,鍾林端起咖啡杯,將其中咖啡一口氣喝完,杯子砰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怒不可遏。
“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女人,前面你還說你不認紀國強這個父親,現在突然又成了他唯一的血脈,你就是在胡攪蠻纏,你別妄想得到紀落蕭的股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面對鍾林的憤怒,紀落笙面無表情,揚了揚下巴,“你別忘了,今天是你主動來找我談和紀落蕭和解的事情,如果不答應我的條件,那這件事免談,從此以後也不許再提。”
這時鐘靈的神色訕訕的,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我勸你還是好好和解算了,不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否則以紀氏企業現在的勢頭,想要壓垮夢苑公司,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
聽了半晌,蕭瀟再也耐不住性子,嘲弄的看著鍾林,“你就是在白日做夢,你別忘了,夢苑公司背後是戚氏集團,有落笙姐和戚大總裁作為後盾,紀氏企業永遠也別想打垮夢苑公司。”
看著蕭瀟年輕稚嫩的面龐,鍾林不屑一顧的喝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閉上你的嘴。”
被當眾呵斥,蕭瀟氣不打一出來,站起身,將手中的咖啡直接潑在鍾林臉上,“我是落笙姐的助理,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冷眼看著眼前一幕,紀落笙揚起嘴角,含笑拉著蕭瀟坐下,安慰他,“他確實沒有資格命令你,但你也犯不著和一條狗生氣。”
被潑咖啡,又被罵成狗,鍾林氣的臉色鐵青,抬手指著紀落笙和蕭瀟,“現在媒體上都是紀落蕭和藍之宇訂婚的訊息,這樣的宣傳勢頭,夢苑公司怎麼可能比得上,你們就等著一敗塗地吧。”
不等紀落笙開口,年輕氣盛的蕭瀟舉著空咖啡杯就衝了過去,“一敗塗地的是你們才對,有本事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見勢不妙,鍾林躲開蕭瀟的咖啡杯,慌慌張張的就往咖啡廳門口衝,途中,慌不擇路撞到桌上上,直接摔了個狗吃屎,而後,一面向後看,一面艱難起身,快步衝到門口,推開門就跑了出去。
見此,蕭瀟笑的樂不可支,指著鍾林的背影,“落笙姐,這個人太搞笑了,就怕我打他。”
一把攔住蕭瀟,紀落笙拉著她坐下,將她手中的咖啡杯放到桌子上,有些驚詫道:“我一向覺得你是個溫柔細心的女孩子,第一次看見你氣成這樣,不但潑人咖啡,還要拿杯子砸人。”
蕭瀟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氣的臉頰泛紅,“我就見不得這個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明明是他來向你求和解,但他不但反過來威脅你,還當眾讓我閉嘴,我忍不下這口氣。”
招呼服務員,重新給蕭瀟點了一杯咖啡,紀落笙溫和的勸慰,“好了,別生氣了,這件事情我自有對策,到時候一定會讓這個叫鍾林的律師氣到吐血,而且還拿我們毫無辦法。”
聽此,蕭瀟一臉迷茫,“落笙姐,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你到底有什麼好辦法?”
順手一指她面前那杯咖啡,紀落笙吩咐,“很快你就會懂了,喝了這杯咖啡,我們回公司。”
等回到夢苑公司,蕭瀟寸步不離的跟著紀落笙,唯恐錯過什麼,並忍不住,連聲發問:“落笙姐,你到底要做什麼?能不能跟我說說?就透露一點點就好。”
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蕭瀟的額頭,紀落笙無奈的一笑,“別說話,你安靜一會兒,我打個電話。”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白記者,如果新聞版面上還有位置的話,我想登一條新聞。”
電話那邊的白記者忙不跌的連聲應承,“紀總經理,你太客氣了,即便新聞版面上沒有位置,我也會為你提供的新聞騰出位置來,你就直接告訴我是什麼新聞好了。”
笑著掃了一眼蕭瀟那雙好奇的眼睛,紀落笙故意放大了聲音,“戚寒澤和我決定要在二月十四日那天訂婚。”
話音剛落,蕭瀟立馬尖叫著跳起來,伸出雙臂抱著紀落笙,“落笙姐,太好了,祝賀你。”
聽蕭瀟的聲音實在太大,紀落笙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後指了指手中的電話,蕭瀟馬上反應過來,鬆開雙臂,笑著捂上嘴巴。巴山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