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戚寒澤遠去的背影,廖一凡絕望的大喊,“寒澤,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嗎?你忘了上次在夢苑釋出會現場,我是怎麼拼盡全力救你的了?”
只可惜他的呼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聽到淒寒則越走越遠的腳步聲,廖一凡徹底絕望,一面繼續和顧澤密糾纏,一面疑惑地問:“你是用了什麼歪門邪術收買了他們兩口子?怎麼他們都幫你不肯幫我。”
聽此,顧澤密十分得意,打得也更加起勁,“我都說了你是個偽君子加禽獸,落笙和寒澤怎麼會幫你這種小人?他們肯定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今天在這個家裡沒有人會幫你,你就徹底死了這條心吧。”
兩人足足纏鬥了有一個小時後,顧澤密累的氣喘吁吁,甩著痠疼的胳膊,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廖一帆,有氣無力道:“我累了,今天就先放你一馬,下次再有機會,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其實廖一凡也被折騰的夠嗆,坐到顧澤密對面的沙發上,休息片刻之後起身從冰箱裡拿出兩瓶礦泉水,開啟其中一瓶,喝了一口,將另外一瓶拋給顧澤密。
“我大人不計小人過,雖然你今天打了我,但是看在你是女人,我又親過你的份上,賞你一瓶水喝,我要讓你終身銘記,我以德報怨的善良,記住我廖一帆的正直為人。”
本來顧澤密擰開水打算喝,聽到這話,將礦泉水砰的一聲放到茶几上,挑起秀眉,“你就是個聖母表,你剛才說的話裡句句挖苦,還有意抬高你自己,居然還想讓我記得你,你簡直是異想天開。”
眼看兩人從武鬥變為文鬥,口舌相爭不下,紀落笙興沖沖地走進來,一手拉起一個,就向外走,“前幾天我新買了個自動麻將桌,快走,正好你們來了,我們四個人湊一桌,今天好好打幾圈麻將。”
幾人來到桌旁,戚寒澤拉著紀落笙的手,兩人分別在桌子的兩邊坐了下來,廖一凡則坐在了戚寒澤對面,只有顧澤密站在那裡,氣鼓鼓的遲遲不願落座,看著廖一凡,“你起來,別坐這,到我對面去。”
聽此,廖一凡俊美的臉上滿是無奈,只得站起身,“戚嫂,要不你和我換個位置?”
看著廖一凡被打的鼻青臉腫,還一臉委曲求全的模樣,紀落笙同情心氾濫,忍不住責怪顧澤密,“都上一個桌子來打麻將了,怎麼還這個樣子斤斤計較的。”說著話就要站起身和廖一凡換座。
沒想到,戚寒澤一把拉住她的手,一雙狹長陰鷙的鳳眸折射出冰碴子,“別動,你就坐在這裡。”
男人強大的氣場,讓在場所有人心驚膽戰,紀落笙坐回原來的位置,順手拉了一把廖一凡,又對顧澤密使了個眼色,看兩個人不情不願的坐下之後,便一臉期待的看著麻將桌自動洗牌並自動發牌。
待發好牌,紀落笙大張旗鼓的活動活動手腕,掃視其他三人,一副準備大展身手的架勢,“開打了,我今天一定要打的你們全軍覆沒,把你們兜裡的錢全部贏到手。”
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廖一凡一對桃花眼,犀利的撇了紀落笙一眼,“戚嫂,只要牌桌上有我,你今天可別想贏,我在新洲市娛樂圈裡可是享有麻神稱號的,很少有人能在牌桌上贏過我。”
不料正在他說話的當口,顧澤密似笑非笑地掃了其餘三人一眼,將自己的牌一推,“看,我胡了,你是什麼麻神?是走到哪裡哪裡有麻煩的麻神吧,還很少有人能贏你,吹牛吹過頭了,牛都在天上飛。”
仔細看了一番顧澤密的牌之後,廖一凡才坐下來,無可奈何的掏出錢扔在牌桌上,不服氣道:“這一把是我失策了,看戚嫂剛開始那氣勢十足的架勢,我以為她很厲害,沒想到這一把居然是她放的衝。”
心滿意足的將三人的錢全部收回到錢包裡,顧澤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落笙的牌技一向如此,不過在牌桌上你可不能說他的牌技不好,不然咱們這位戚少夫人可是要生氣的。”
聽到兩人的調侃,紀落笙忍著氣,找起了藉口,“我的牌技自然是無可挑剔的,這把是我的牌氣不太順,這副牌也不太好,骰子也很不好,所以雖說是我放的衝,但全是因為外因,也不能賴我。”
然而接下來的幾把廖一凡和戚寒澤分別都胡了,四個人中只有紀落笙把把都輸,越打越沒信心,乾脆將牌一推,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燈,氣惱道:“今晚這燈光也太暗了,妨礙的我連牌也打不好。”
聽此顧澤密抿唇一笑,調侃道:“落笙,你自己牌技不如人,還不承認,一會兒怪牌,一會兒怪骰子,一會兒又怪燈光,可見這裡的一切都不好,只有你的牌技是最好的。”
這時廖一凡眨動著他那雙星星眼,也附和道:“沒錯,戚嫂一點錯處也沒有,輸了牌完全是因為外在環境不好,也怪我們瞎打胡鬧,不然的話戚嫂肯定把把都能胡,怎麼會輸這麼多。”
見兩人一唱一和的奚落紀落笙,戚寒則坐直身子寒芒一掃,頓時整個房間都瀰漫了可怕的震懾力,冷銳啟唇,“落笙是讓著你們。”雲海
迫於男人的威懾力,兩人只好點頭承認,廖一凡首先開口認慫,“沒錯,戚嫂牌技高超,今天輸了是因為要盡地主之宜,所以這才一直讓著我們,這幾把輸了也輸的驕傲,期待那天能見識到戚嫂真正的牌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