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
將紀落笙放到床上後,戚寒澤脫去西裝外套,一件挺括有型的白襯衫讓他的身形線條越發顯得冷峻精碩,男人味十足。
見此,紀落笙頓時心慌意亂,小臉微微泛紅,忍不住羞惱地嗔怒道:“戚寒澤,幹嘛脫衣服,你想幹什麼?”
“睡覺。”
話落,戚寒澤翻身上床,躺在紀落笙身身邊。
見他這般,紀落笙還沒來得及緊張,就見戚寒澤在她身側躺下,只是他閉眸真的是在睡覺?
念此,紀落笙嘴角抽搐了一下,心稍稍安穩了一些。
可是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始終還是覺得尷尬和不自在,如芒在背。
想到這,她往床邊靠了靠,離戚寒澤的身體儘量遠些,尋找理由試圖離開臥室,“我不困,我還要去洗澡,你先睡。”
隨即,紀落笙從床上坐起來,想要下床離開。
可是她剛一坐起來,就被一隻修長有力的胳膊拽住手腕,輕輕一用力,紀落笙就又重新倒在床上。
“你敢!”
被戚寒澤看得渾身汗毛倒豎,她移開視線,輕咳了一聲,故作病嬌的樣子道:
“你別那麼使勁推我,我病著呢。”
聞言,戚寒澤眉梢輕挑,冷冷啟唇,“知道病了,還不早點睡。”
聽此,紀落笙心裡暗暗叫苦,這個人總是能極其敏銳地抓住她話裡的把柄,並且懟回來。
念此,她扯了扯唇,儘量保持冷靜,問:“你一向說話這麼毒嗎?”
話落,戚寒澤眯了眯寒潭般深不見底的黑眸,勾唇,似笑非笑,“是的。”
聞言,紀落笙徹底無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悶悶地說:“和你聊天真累,你是那種會把天聊死的人。”
“去吧。”
聽此,紀落笙一驚,“去幹什麼?”
“洗澡。”
如獲大赦般,紀落笙下了床,走向浴室。
半個小時候,紀落笙穿著睡裙走進臥室,洗完澡的女人,如出水芙蓉,褪去了嫵媚,清純的如同十幾歲豆蔻年華的少女。
紀落笙原以為戚寒澤已經走了,卻沒料到他還在她的床上,
見狀,紀落笙猶猶豫豫地立在床邊。不願上去,但也自知無法逃脫。
念此,紀落笙輕聲開口道:“該睡覺了。”
“睡。”
“你回你的臥室去。”
“是嗎?”
話落,戚寒澤一把將紀落笙推到,翻身欺壓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