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情況,鐵文生不到一刻鐘又把借來的五十兩輸掉。
打定注意回家拿錢,先把錢還了,再繼續賭。
誰知還沒走出賭館,鐵文生眼前一亮,南叔回來了。
“哈哈哈,賢侄玩的開心不。”南遠峰一進來便給了鐵文生一個熊抱。
只見掌櫃急急忙忙跑過來道:“南幫主,剛才您侄兒借了五十兩,只不過小人不認識,只得依照規矩讓其簽字畫押。”
“啪”
南遠峰一巴掌打在其臉上,吼道:“這是我侄兒,你居然讓他打欠條,你讓我老臉往哪放。
念你不認識我侄兒,我也不把你怎麼樣,明天我重新請一個機靈點的掌櫃,你就在旁邊打下手。
去,取五千兩來給我侄兒消費。”
掌櫃捂著臉道:“小的知錯,小的這就去。”
鐵文生猶豫道:“南叔,掌櫃也是秉公辦事,情有可原。”
南遠峰笑道:“賢侄不必為他開解,你快去玩開心。
今天南叔是真的太忙了,這也是順道來看看你玩的怎麼樣。
明天南叔再好好陪你,你先玩,錢不夠,直接拿,南叔先走了。”
看著南遠峰離去的背影,鐵文生感動的眼眶溼潤。心裡想著:南叔對我真是比我父親還要好。
第二天。
“掌櫃的,給我拿一萬兩。”鐵文生隨意道。
新來的掌櫃正是侯寶梁扮的,猶豫道:“這位公子,本店最多一次借五十兩,還得簽字畫押。”
“這位公子就是南幫主的侄兒。”說話的正是昨日的掌櫃,現在給侯寶梁打下手。
侯寶梁在那表情糾結不已,最後還是說道:“一萬兩可以,但是公子必須簽字畫押,且南幫主一會來了確認後,你才可以走。”
鐵文生心裡暗道:這新來的掌櫃也要挨巴掌了。
旋即答應了下來,拿錢,簽字畫押,動作優雅,舉止瀟灑。
端著裝滿官交子的小木箱,回到賭桌。
“我壓五百兩,小。”
夜幕已經垂下,西方天空的紅色的晚霞變紫,變灰,變黑,終於遁去。
賭館內,隨著一聲嘆息,雙目佈滿血絲的鐵文生一摸小木箱,發現空空如也。
準備回家休息,明日再王者歸來。
“誒,南幫主還沒來,你可不能走啊。”侯寶梁嬉笑著將鐵文生攔住。
心情不好的鐵文生有恃無恐道:“好,那我就等我南叔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我怎麼收拾侯兄就不用你管了,好侄兒,你什麼時候將這一萬兩還叔叔啊。”只見南遠峰從賭館後門走入。
正賭的熱火朝天的賭徒們紛紛放下手中事物,齊齊抱拳道:“參見三幫主。”
感情這些賭徒全都是日月幫的人,陪著自己演了兩天的戲。
鐵文生又不是傻子,瞬間就明白自己被下套了。
狠聲道:“你敢陰我,你不怕我爹帶人滅了你的幫派。”
南遠峰搖了搖了頭,不屑道:“陰你?你還不配,把他帶到總舵,由大幫主發落。”
幾個幫眾上前架住使勁掙扎的鐵文生,將其捆綁,堵住嘴巴,塞進麻袋裡。
火把林立的日月幫總舵,趙茂背靠在椅子上,享受著花葵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