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幾乎已經全軍覆沒,而遼軍則付出了數千人的代價。
黑壓壓的遼軍勇不畏死的湧了上來。
虛竹從未一直全力發揮這麼長時間,以至於肌肉開始痠軟,體溫已經到達自身能承受的極限。
人體溫度上升體力便會疲軟,虛竹的高頻振動已經被迫停止。
失去高頻振動,護體罡氣便失去了反彈的特性,相當於一層堅固的薄膜,在眾多士卒的擠壓下已經發生了變形。
可供閃避的空間越來越小,段譽也用起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白虹掌等近戰武功。
不過論起殺傷力,在場最強的莫過於會幾手星宿派毒功的莊聚賢。
遼軍本就人擠人,莊聚賢一招腐屍毒扔出,觸之即死。一片一片計程車卒倒地,直到毒性用完。每一次都要死個上百人。
可惜,毒功本就是將毒素用特殊手法藏在指定的經脈裡。
每次使用是便用真氣經過其經脈,將其中的毒素帶出。
毒素的總量是有限的,用盡之後,便也漸漸抵擋不住周圍的進攻。
隨著背後一柄大刀砍中其背部,莊聚賢軟倒在地上。
腦海中閃過一抹紫色倩影。
旋即,便被淹沒在人潮之中。
隨著莊聚賢倒下,此時場上只剩虛竹與段譽兩人還在苦苦掙扎。
虛竹已經無力使出高頻,和普通的先天頂峰沒有任何區別。
看其情形,兩人被亂刀分屍只是時間問題。
披頭散髮的段譽早已看不出曾經玉樹臨風的模樣,鮮血與汗水糊滿了臉,堅定道:“二哥,你若是有辦法離去,就自己逃,不要管我。”
虛竹卻不管不顧,咬著牙拼盡全力,極限催動九陽功,低聲道:“替我告訴師叔祖,虛竹不孝,先走一步。”
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又開始緩緩震動,強忍著一股股痠痛。
虛竹回手一抓段譽的臂膀,同時運轉蟒蛇勁朝來時的地方一掄,手臂像彈簧一樣彎曲。
只見段譽像拋物線一樣的飛出,黑色緊身衣完美的融入黑夜之中。
落地後的段譽雙眼充血,知曉自己留在此地肯定也救不了虛竹。
而自己不在,虛竹說不定放開手腳還有一線生機。
不遠處的騎兵已經有一部分往自己這裡追了過來,此地不宜久留。
段譽運轉凌波微步,前往雁門關,想要向趙皇求援。
此時,虛竹雙手合十,護體罡氣如最初一樣環繞,將四周的攻擊擋在外面。
摧心勁作用於喉部,施展音波功。
此次虛竹沒有半分留手,無視全身肌肉骨骼對大腦發出的疼痛訊號,全力施展。
只見以虛竹為中心計程車卒因為身體承受不住震動所帶來的高溫,成片成片的休克倒下,隨即失去氣息。
如此手段,哪怕身為遊牧民族的契丹人也不敢再接近。
但是,身為士卒在戰場上不允許後退半步,退之即死這是軍令。
外圍的遼軍只不過是放緩了前進的步伐。
虛竹感覺嗓子像火燒一般,自己甚至能聞到自己嘴裡傳出一股肉香味。
無聲的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