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在商場吃了悶虧在朋友圈明裡暗裡諷刺或發洩的。
司笙心情好或不好的時候，會拿凌西澤的賬號給他們點贊，看他們猜凌西澤站隊……不知道被凌西澤發現了沒有。
反正凌西澤沒跟她提起過。
凌西澤站起身，猜她應該沒吃飯，想問她要不要出去吃點兒，結果司笙走過來，包一丟，就主動抱住了他。
在他頸間蹭了蹭，司笙輕聲說：“我有點想老易。”
凌西澤緊緊攬著她。
剛心疼一秒，下一刻就聽得司笙咬牙切齒，“殺千刀的司銘盛，怎麼死的不是他呢？”
“……”
凌西澤揉了揉她的後頸，輕輕摩挲著，然後說：“那就弄死他。”
“弄死他。”
司笙沒好氣地說。
凌西澤又幫她罵，“祝他斷子絕孫——”
話音未落，司笙就捏了他的腰一把，“司風眠，我弟。”
“司尚山脫離了司家，不算。”凌西澤改口。
司笙很輕地‘嗯’了一聲，“那祝他斷子絕孫。”
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秒，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凌西澤低下頭，挨著她的額頭，捏了捏她的臉蛋。
他說：“想他的時候跟我說，我陪著你。”
“陪我一起罵司銘盛？”
“也行。”
“……”
司笙沒說話，有凌西澤一通配合，心情確實好了點兒。
片刻後，她抬了抬眼瞼，說：“我餓了。”
“想吃什麼？”
“出去走走再看。”
“嗯。”
凌西澤將棒球帽又給她扣上了。
*
在酒店住了一段時日，司笙還沒有出去逛過。
為了方便行動，她換上平底鞋，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卸了妝，頭髮紮起戴上帽子，以極其低調的形象跟凌西澤一前一後地出了門。
像是做賊一樣。
跟凌西澤在指定地點匯合，司笙拉住凌西澤的手，皺了皺眉，“這就是我為什麼不想曝光Zero的真面目。”
稍不注意，無論到哪裡都會被拍，嚴重影響她的自由。
本來沒關係，被拍就被拍，只要不打擾到她也無所謂，何況她的顏值扛得住。偏偏男朋友要玩地下戀，還不能光明正大地約會。
凌西澤一笑，“就算不曝光，以你幾期綜藝的表現，同樣會躥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