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一怔,杭玉清已經一道人影躥出去,啪了一聲把她房門給關上。
“……”特麼誰給他權力讓他隨隨便便進她閨房!
貴妃咬了咬牙,這貨不知又闖了什麼禍,是不想朱家那邊知道他在這兒裡被抓個現形……
問題是,這貨能闖什麼禍?
莫不是舊病復發,又開始拈花惹草,調|戲良家婦|女了吧?
朱三公子的小廝沒待多久,尋例問貴妃大概還有多久開始準備第二間店,定在哪個州府沒有。
都是和以前一樣的話,貴妃都快聽出繭子來了,只不過這次出人意料的又加了一句:“資金不夠的話儘管說,這是正事兒,我大哥不會不管的。”
貴妃算是聽出話音兒來了,他們之間這麼頻繁的來往,朱家不會不知道,肯定朱三公子自覺他做這事兒是他自力更生的證據,毫不吝嗇全倒給他大哥,首先就得了他大哥的支援。
朱家的產業朱大公子捨不得拿出去讓朱三公子糟賤練手,索性出錢讓朱三來禍害她了……
成則是一樁美事,不成……那點兒錢還真就是以前朱三公子肥大的手指縫裡流出來細小到微不可見的量,也沒甚可惜。
貴妃沒有打蛇隨棍上,只道目前預算尚足。
獲得朱家那邊的支援遠比資金方面更為有利,朱家縱橫商場這麼些年,官場商場上的人脈那都是一筆無形但巨大的財富。
把小廝送走,貴妃才見杭玉清扒著門縫往外望,賊頭賊腦地問:“師孃,走啦?你沒和他說,我在這兒吧?”
貴妃白了他一眼,沒等她說話,杭玉清已經大呼小叫:“錢大姐,你趕緊給我做碗麵條,我餓死啦。”
這到底是特麼誰家?!
“杭玉清,”貴妃緩步推門走進屋子裡,室內燒著炭火,一進去就一股撲面而來的暖意。“先別急著吃飯,和我說說,怎麼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躲起了朱家。說,你又闖什麼禍了?”
杭玉清眼珠子嘰裡咕嚕直轉,貴妃沒等他開始編瞎話就把他扼殺在萌芽之中:
“說實話,不然我叫你師父親自給你擰送到朱府。”
“師、娘!你自從和我三哥勾|搭到一塊兒,越發不顧著咱們的師徒之情了!”
“滾!”
貴妃好懸手邊一茶盞砸過去,他說的是人話?什麼叫和他表哥勾|搭到一塊兒?她眼光有那麼差,底線有那麼低?
“到底怎麼回事?”
杭玉清見瞞她不過,扭扭捏捏地道:“……我是逃婚到這裡,投奔師孃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