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算是看出來了,她要是不表個態,柴老太太能把他兒子各種好,他倆各種合適顛來倒去扯一晚上。
雖然她比較好奇的是柴老太太口中未經人事不叫夫妻的後續事件,但好奇歸好奇,她哪怕經了人事也還是臉皮薄著,很多話還是說不出口。
說到底無非就是兩個人未經人事,總要有個人‘指導’唄,是這意思?
貴妃在前世就皇帝一個男人,雖說是個身經百戰的,可到底年歲不饒人,又做慣了皇帝享福的命,從來只顧自己爽,貴妃於那事其實並不熱衷,和皇帝幾年的夫妻就從來沒有喜歡過那事。
所以對她來說,那事……就是個可有可無,甚至可以一輩子無的東西。
如果今天不是柴老太太提起,估計短時間內貴妃都不會產生這樣的念頭——她和柴榕也是要做那事的,他們就是那樣的關係。
柴榕,她對他並不排斥,如果是他也沒什麼不行,畢竟那臉蛋英俊,身材健美,是一副年輕鮮嫩的*,比老皇帝在視覺上就養眼不知多少倍了。
可是……一想到柴榕那天真清澈的小眼神,她心裡只是想都有一種侵|犯未成年孩童的錯覺呢。
她有負罪感啊。
柴老太太一邊說話一邊用餘光輕輕瞄貴妃的反應,她種種的猶豫、躊躇,在柴老太太眼裡都不是拒絕,至少覺得她是在認真的思考,這就是個好的訊號。
“娘不是要逼你,阿美,你再想一想,少年夫妻老來伴,有這麼個人總比沒這個人強。”
“這些年不也就這麼過來了嗎?現在,不都挺好?”
“阿美?”
貴妃知道,柴老太太這是要她話呢。
原本她都因為柴銀杏往她身上潑那一盆盆的髒水做好了破斧沉舟的準備。
木墩兒還以為她一肚子心眼全都有的放矢的箭似的,一紮一個準兒呢。事關柴家聲譽這事兒如果柴家當了真,其實她說的天花亂墜,把錢給當成仙女散花給撒了也還是白搭,她是打定主意皮毛生意一定要做的,萬一柴家真跟她來硬的,大不了她也揭竿而起,直接帶了柴榕他們一家三口直奔明陽城紮根,寧可是撕破了臉的。
可她再想不到柴老太太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就和她糾纏在和柴榕再生一個娃娃上面。
“娘,你讓我再……考慮考慮。”
那麼個清純小少年,讓她如何下得了口?
柴老太太只要沒被一口回絕,就已經知了大足,樂顛顛地一拍大腿:“那我今天就抱木墩兒去我那屋睡,你們小倆口那麼年輕中間隔著個孩子也不方便——不急,不急,娘不是催你們,你們好好培養感情。儘快……培養感情!”
說完,把木墩兒的小被子順手一捲,夾著就出了門,留下貴妃目瞪口呆,下巴好懸沒掉炕沿邊。
柴銀杏如果知道她費盡心機,最終的結果竟只是她被催生……不知道會不會比她此時的心情更復雜更荒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