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力差
木墩兒簡直一口老血要仰高了脖子噴傻爹一臉,特麼的他們誰還記得他就是個三歲不半的孩子讓他跑村裡這破路,這要是在現代,他可以告他們虐待兒童的,知道嗎
這是親爹親孃啊
只不過娘是一個非原裝貨,外來的芯子,爹又是個沒心沒肺的二傻子,都是有瑕疵的貨,他也就不挑什麼噓寒問暖了,起碼不能虐待他吧
這是赤果果的虐待
“還不抱你爹大腿,真想自己跑回去”貴妃在柴榕背上涼涼地開口,木墩兒還是聽出來了,這和他說她嚇著他傻爹是一模一樣的口吻,擺明了就是赤果果的打擊報復。
古人說的太對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忒特麼難養了
好歹是他名義上的親孃了,居然這麼一個天真純良的三歲孩子。
木墩兒看著貴妃,臉蛋跑的紅撲撲的現在還沒下,一腦門子的汗把她方才揪出來的碎髮都打溼了黏在臉上,下巴上還一道道灰印子純手抓印上去的,怎麼看都是兩個字:狼狽。
還真是做戲做全套。
“抱大腿前,把你鞋綁學我一樣蹭髒了咦,不用了,你已經髒了。”說罷,貴妃笑了,拍拍柴榕的肩膀,“咱們走吧。”
“可是木墩兒”
還沒等柴榕說完話,木墩兒已經以光的速度脫離了地面,蹭蹭兩步就衝到柴榕身前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他的大腿,暗暗咬牙:“走吧,爹。”
柴榕哎了一聲,“抱緊啦。”
木墩兒還沒等反應過來他說這話是幾個意思,就覺得自己腳下生風,明明抱著大長腿卻像是在風雨中飄搖的小樹枝一樣被狂風無情地拍打。
風到臉上,他都聽得到啪啪作響的聲音,由此可知他這傻爹時速是有多快了。
“我去”
他在心裡已經把從小到大聽過以及所知所學的髒話挨著個兒的狂飆了個遍,在他即將要開始重複的時候,傻爹的大長腿終於停了下來。木墩兒緩了緩神,把眼睛睜開一看,果然已經到了柴家大門口。
木墩兒人小個兒矮連門都望不全,可貴妃整個人趴在柴榕的後背,站的高望的遠,早就看見柴家老倆口的屋裡燈是亮著的。
柴家老倆口向來節儉,貴妃就沒見過幾次東屋亮著油燈,今天明顯是在等他們呢。
“放我下來。”
貴妃的臉子忽然就拉了下來,聲音一下子冷了七八十度,把柴榕頓時就給鎮住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地上,吶吶地只知道叫她的名字:“阿美”
他不知道,他家阿美怎麼翻臉就跟翻書一樣這麼快,是嫌他剛才手腳還是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