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好個屎球球啊!
杭玉清一聽就炸了,臉動不了,手就張牙舞爪地在空中揮。
“我都給你找車了,你們就自己坐回去唄。車把式知道地兒啊,你跟他說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我跑一趟?!我屁股上的傷還沒好,能坐得了車嗎?!”
貴妃笑了。他還真當她是在和他商量,在求他?
“杭公子都能出來約架打了,我看恢復的挺好。”她拍拍柴榕的手臂,“別踩著他臉了,再給毀了容怪可惜了的,押著他右胳膊就行。他要跑你就把他胳膊卸下來。”
“我知道了,阿美。”
說時遲那時快,柴榕伸長胳膊就把杭玉清從地上扯起來,當時手就握上了他細細的手腕,就待他一動就把胳膊給卸了。
杭玉清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這毒婦!毒婦——我說不去了嗎?!我說了嗎?!”他聲聲血淚控訴,忽地扯脖子高聲喊:“二狗,你租輛好點兒的車,裡面讓他鋪軟點兒,別硌壞小爺我的屁股!”
“那可太好了,來的時候坐的那車硌屁股,還是杭公子出手大方,為人豪爽。”貴妃心滿意足地笑了。
她到這原主兒身上坐了兩回驢車,一次是6鐵牛家用完全簡易型,一次是今天周顯榮租用的普通經濟實用型,這兩回都要把她屁股給震開花了,這頓顛簸,生生要把她給震散架。不能說哪個更不舒服,前世她坐慣了六人抬的轎子,老皇帝御用的八人步輦,她坐其它哪個都是一樣的難受。只有更難受,沒有最難受。
杭玉清胳膊在柴榕手裡,各種敢怒不敢言。
二狗是個好的家丁,嘴快腿更快,沒過多一會兒就帶了輛豪華型的驢車過來巷口,外觀上看就與周顯榮那國內不可同日而語,靛藍的緞子車身,車板子有一尺來厚,連驢腦袋瓜上都繫著個紅綢子看著喜慶。
趕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壯男,虎背熊腰,比旁的拉車趕腳多了幾分狙獷英武之氣。
杭玉清挑簾子上去,肉就開始疼了,特麼讓他租個好點兒的,沒讓他弄的頂級配套設施啊,緞子面被子鋪了一車,爬上去倒是各種軟和,車裡香噴噴的,兩個角落上放著食盒,又是點心又是果脯,還有裝好蓋嚴的茶水杯——
這他孃的得多少錢啊?
他爹是個窮縣令,一年到頭不到四十兩,省吃儉用還得過日子養僕人,他這點兒花銷大頭除了靠他孃的嫁妝,就是隔三岔五去外祖母那邊兒摳點兒出來,真當他冤大頭花錢如流水啊?!
“這車我喜歡!”貴妃上去一屁股就坐到最裡面,抓了把果脯塞嘴裡。“餓了一上午了……四郎,你也吃點兒。”說著不等柴榕回答,就塞了一小把到他嘴裡。
“好吃嗎?”
柴榕放嘴裡剛嚼哪知道味兒,但她問了,他就連連點頭:“好吃,阿美給的都好吃。”
呸!
杭玉清湊上去也抓了一大把,狠狠往自己嘴裡一塞。這特麼是他花的錢!他給的!不是他的毒婦給的!個大傻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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