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婉拒了杭縣令平起平坐的示好,在他左下首坐定,也不贅言:“方才在衙門外因時間緊迫,未免大人誤會,民婦只簡單幾句陳情,現下大人請容我詳細道來——”
不等她說完,杭縣令微微揚高手打斷她:
“不瞞夫人,在夫人來之前便有衙役回稟了此事,初時老夫以為是刁民鬧事,可聽了夫人陳情,話雖不多,言簡意賅,老夫自信瞭解的也八九不離十了。”
“老夫不敢縱子行兇,但此事的確是老夫不查,聽信小兒一面之詞,以致事態擴大,給夫人造成了極大的困擾,老夫定給夫人一個交待——來人哪!”
杭縣令說到一半嗷地一聲忽地揚高了聲音,一屋子人嚇的激靈打了一個寒顫。
只見外面遠遠奔過來兩個衙役,愣頭愣腦地直衝進屋,心裡其實都有點兒發怵。
方才他們才和柴榕交過手,說是交手,其實就是單方面捱揍,如今聽縣令這聲兒不是好聲,臉色不是好|色兒,就怕萬一縣令不知根底翻了臉,想關起門來打狗給這幫小老百姓點兒教訓,他們有心為縣令效力都無力迴天。
加上縣令父子倆,四個人一起上都是白扔。
“啥事啊,大人?”年紀稍長些的衙役硬著頭皮問道。
“把這逆子給我拖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一屋子人都被杭縣令沒有半點兒預兆的發威給震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頓時間鴉雀無聲,沒人弄的明白他這到底是大義滅親,還是人生如戲純是演技,給人看的花架子。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叫人進來後宅,就在這門外頭打!”
倆衙役面面相覷,年輕衙役裝懵逼臉看不出眉眼高低就是不懂自家大人啥意思,最後還是滿臉絡腮鬍子的老大哥挺不住縣令大人炙熱的小眼神,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指著呈直線照耀到的杭玉清顫巍巍地道:
“大人是說……咱家公子?”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一個小小縣令的兒子!再不動手,你們——同罪論處!”
呸,倆衙役默默地啐了一口,他們可沒縣令公子那花花腸子,有那心也沒那膽,有那膽也沒人家那爹,想有欺男霸女的罪名都沒機會。
“小的遵命!”哥倆異口同聲,抻起杭玉清的胳膊就往外架。
平日裡拍拍馬屁也還罷了,他們好處沒落著,可不想跟著一塊兒吃板子。李大柱子手黑,落他手裡屁股還不給他們打成十八瓣?
杭玉清直到被按趴到地上仍持續著懵逼臉:“……”
這是親爹?
……
貴妃等人面面相覷,還沒反應過來杭知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外面那板子噼裡啪啦已經打上了。
“爹?爹?你是我親爹嗎?”
杭玉清怒了:“有你下手這麼黑的嗎?都說了是誤會,他們也沒人受傷——捱打的是我啊,是我!我讓他們群掄,挨著個的揍我!受傷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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