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下了……”徐俏兒從朱雄英手中拿著一塊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徐允恭。
但她發現徐允恭的表情很難看,咬牙切齒的瞪著她。
徐俏兒伸出小嘴,嬌軀再次一顫。
朱雄英摸了摸腦袋,對著眼前這隻如同小山一般的大肥豬,嘿嘿一聲道:
“那只是一隻白色的大鵬鳥,是魏國公所飼養的那隻嗎?”
"我一直都說她是魏國公最寵愛的女人,沒想到連她都被煮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桌子上的一隻大鳥的肉取了出來,放到了徐俏兒的面前:
“吃飯。”
“等魏國公從北平趕過來,你就說我一定要給他留著!”
"陛下鬆了口氣,徐允恭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能夠得到陛下的青睞,這白鵬也算是值了,我相信我的父皇一定會很高興的,這白鵬……
朱雄英苦笑一聲,卻是不以為然。
藍玉和常茂兩人,都沒有說話,偶爾也會拿著一杯美酒,吃上一塊青花瓷盤,將杯中之物,盡收眼底。
這兩人是朱雄英的父母,自然是以少主的身份而來的。
這是對徐家人的一種安撫。
而“徐膺緒”與“徐增壽”之間的關係卻是不同的。
徐膺緒喝了一小杯,便認真的聆聽起來。
他還年輕,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宴會,更沒有參加過老朱一家的宴會。
既有幾分激動,又有幾分忐忑,深怕自己說錯了什麼。
他每次開口,都會在徐允恭語之後,說上一句‘你說得對,你說得對,你說得對’,等等。
徐增壽看向徐俏兒的眼神也變得火熱了起來,他心中充滿了警惕,就是擔心徐俏兒會說出什麼恐怖的話語來。
“王爺,四叔有一群猴子,要不要煮了吃了?”
朱雄英敏銳的察覺到了徐增壽的失神。
徐增壽這個人他並不熟悉,這個人的名字就是他父親起的,當初在燕王府的時候,這個叛徒三番五次的向他彙報京中的佈置,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
“若是四叔再來一次,我就不敢保證這個年輕人還會不會把我的秘密說出去了。”朱雄英心中暗暗想到,然後對他輕聲道:
“怎麼了?”
徐增壽愕然:“什麼?”
"這,這,這,這,這,我……"
徐增壽也沒有想到朱雄英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一時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一時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是一張老臉都漲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允恭臉色一沉,瞪著他說道:
“陛下有何吩咐,儘管說便是。”
“嗯?”見他一臉怒容,徐增壽更加驚恐了,腦子裡一團漿糊,脫口而出:
“我在擔心,我怕那秤砣把我的猴子給吞了...”
“轟……”徐允恭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心中更是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