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朱雄英轉過身來,就看到朱權滿面通紅的跑了過來......
她的速度很慢,額頭上的兩條辮子不停的抖動著。
“砰”的一聲,朱權一頭扎入朱雄英的胸膛,一把抓住了朱雄英的手臂,哈哈大笑道:
"我就是這樣想的,我就是這樣想的
藍玉常茂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參見十七殿下。"
楊妃自是來者不拒,跟著朱雄英也是安全的。
朱權想要做大統領,楊妃沒辦法,只好做了一套簡易的皮衣——一套兔皮,只有一小片前後,不僅沒有任何防護,還顯得十分珍貴,這一次,朱權卻是如獲至寶地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朱雄英拿出手帕,為他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一副慈母般的模樣,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你看看你,滿頭大汗的,現在是冬天,小心著涼。”
朱權嘿嘿一笑,傻乎乎的回了一句:
“淮!”一聲大喝。
朱雄英轉過身來,望向藍玉:“大家都到了。”
“姐夫,我們去”
朱雄英帶來的三百多人,個個身強力壯,裝備也是相當不錯,弓箭、短弩、標槍、火槍一應俱全,就算是一個千人方隊,也能輕鬆應付。
他們每人都拿著一面圓形的盾牌,隨時待命。
而且,還能在一瞬間凝聚出一面盾牌來。
為首之人名叫廖傅,年紀不大,但為人沉穩,是個好人家的少爺,手下三百多人,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連藍玉都管不了。
他既是忐忑,又是激動,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現在就是他的機會。
臨走前,皇帝吩咐過,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長孫,現在自己的大孫子受了傷,自然要自己想辦法。
至於如何稱重,皇帝沒有明說,可他心裡已經有數了。
來到應天城的大門前,蘭家和常家的下人,足足有上百人,正站在那裡等候。
說是侍衛,實際上都是一些士兵,其中不乏退役的,也不乏一些普通計程車兵,一個個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藍玉的目光掃過自家計程車兵,神色中有著一絲得意,她轉過身,不自覺的對著廖傅開口:
“廖父,小廖,媽的,你爸也太壞了,怎麼會給你取這麼個破名字,你不會是故意調戲我吧?”
廖傅報了一聲,道:“永昌侯!”
“好吧,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他是一個單純的戰士,看到兩支隊伍都會拿來做對比,看看哪個隊伍的實力更強大,哪個隊伍的實力更強大。
而且今日也是喜出望外:皇帝長孫豈是誰都能邀請到的?
不過,我們既然邀請了他,那就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和皇室的交情!
一時之間,他也有點失態了。
擺了擺手,繼續道:
"你覺得我計程車兵更厲害,還是你計程車兵更厲害?"
“孃的!”廖傅暗道一句,這也太坑爹了吧?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誰不清楚陛下的疑心很重,還有皇長孫子與十七殿下,你這是在打我的臉,還是在打自己的臉?
廖傅小心翼翼地應道,他甚至沒有稱呼自己為侯爺。
“我是大內禁軍的人,蘭大人!”
"嗯?"藍玉吃了一驚,道:
“我明白!我從軍多年,怎麼會不明白?我在想,誰最厲害?
“咳咳……”廖傅翻了個白眼,他現在恨不得殺了藍玉,又叮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