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賢，那可是連整個古沅皇朝都沒有的存在。而在極三宗當中，居然連立足之地都沒有。極三宗之可怕就可見一斑了。
小白又補充道：“不過血鬼獄在那時候似乎出了什麼變故，導致實力大損。現在的實力，估計連一些上九宗都不如了。”
這對月白來說無疑是個好訊息。血鬼獄日後與月白必是不死不休的關係，敵人的實力越弱，對月白來說就越是利好。
此時，月白又問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那麼上三宗又是什麼？”
“整個天靈大陸的勢力都是有高低貴賤之分的。而其中則分為下中上極四級。其中，極就是極三宗。上就是上九宗。極三宗確實是只有三個勢力門派，但上九宗卻只是一個統稱，具體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中九宗和下九宗的數量就更多了。”
月白的表情越發凝重起來。雖然血鬼獄已經從極三宗跌落，但就算只是上九宗，甚至只是更弱的中九宗，那也是相對而言的弱小而已。能在整個天靈大陸都排的上名號的勢力，其實力又能弱到哪去呢？
月白問道：“那麼，古沅皇朝算是什麼級別的勢力？下九宗？”
“下九宗？就它也配？實話跟你講吧，這什麼破王朝放到整個大陸，壓根就是不入流的。”
還好這話沒有別人聽到，否則非得引來一大片謾罵聲不可。古沅王朝，那可是龐大的一個王朝啊！一個擁有上億人口的王朝，居然被說是不入流？
“就算是最弱小的下九宗，也至少要有三名聖賢級別的存在。到了中九宗，更是有古聖級別的存在。那種高度的東西，對現在的你來說太遙遠了。”
聖賢，古聖。這些一聽名字就極其恐怖的存在，現在確實是離月白太過遙遠。
他現在還只是納靈境一重天，只能說是剛剛踏上武道而已。
月白心念連轉間，突然像是捕捉到了什麼，試探性地問道：“聖賢和古聖是......兩個境界？”
“說對也對，說不對也不對。聖賢和古聖是一個大境界的存在。但習武之路到了後面，一個大境界間的差距是極其恐怖的，甚至會超過淬體一重天和納靈九重天之間的差距。因此，又在那個境界裡分出了聖賢和古聖兩個境界。當然也有些別的原因，不過現在的你不需要知道就是了。”
月白緊接著又問道：“那麼神和古神是不是也......”
小白的目光越發有了欣賞之色道：“注意到了？沒錯，神和古神也是同一大境界的兩個境界。只是這些存在對世人來說都是高不可攀，所以一般都把他們當成同等的存在而已。”
月白暗歎。一切終究是因為實力的弱小。因為太過弱小，所以有了未知和誤解。小白不繼續細說，也是因為月白現在還太過弱小。
明明眼前還有很多的謎團，卻是揮之不去。月白心中對變強越發渴望起來。
“小白，你能讓我變得更強吧？”
小白卻是回道：“強與弱都是相對的。與凡人想比，你已經是強者了。但若與聖賢相比，你則是弱小得如同螻蟻。我能說的只有，我至少能讓你成就聖賢。”
“聖賢嗎？”
月白看著自己的手掌，隨後猛猛地握住。
“這還不夠，區區聖賢還遠遠不夠。我們威猛強大的白虎大人就只有這點能耐嗎？”
月白挑釁地看了眼小白，小白則是毫不在乎道：“我說的至少，是指你就此頹廢的情況下。只要你願意付出，我就能讓你，成神！”
“神！”
月白第一次感覺這個似乎陌生而縹緲的詞，與自己是如此之近。神是什麼？擁有近乎無窮的力量，掌握萬靈的生死，那便是神！而月白居然擁有成神的希望！
“不，好像有哪裡不對。”
月白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讓自己有些呆滯的思緒重新運轉起來。
“小白，在神，或是古神之上，還有更強的存在嗎？”
聽到這個問題，小白也是一愣，接著很是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有吧。傳說中的三祖可能就是。不過後世最強的存在便是古神了，所以很多人都覺得三祖也只是頂尖的古神而已。”
月白摸了摸下巴，嘴裡嘀咕著什麼，顯然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小白只覺得一陣尷尬，急忙怪叫著說道：“啊！那些東西都太遙遠了，你也別太好高騖遠，先達到聖賢再說。若是連聖賢都到不了，那你出去也別說是我教的了。”
此時，西邊的太陽已經觸及到了西山，天色漸漸變得昏黃。獵殺區的學員們都是紛紛離去。
人族的夜視能力是極差的，可海獸卻未必。晚上的獵殺區，可比白天至少要危險十倍。就算是天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也會在入夜前回去。
月白也不打算多耽擱，畢竟還有很多事要他做。東嶽樓距離這裡並不遠，也就一里多的腳程。對於殺伐之氣還未成長起來的月白來說，功法對自己實力的提升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