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森?!”
白幽靈驚呼道。
5年以前是他親手將眼前這個男人冰封,可現在……
“什麼人?”
一聲嬌叱。
一身紅衣的厄運持刀擋在白幽靈身前,他盯住不遠處的莫森,眼中滿是戒備。
“大家小心,他一定是白幽靈的黨羽!”
聽了厄運的話,圍在周圍的忍者呼啦一聲將莫森團團圍住,蛇眼也認出了莫森的樣子,比起厄運等人,他顯然更清楚莫森的強大,抽出武器和厄運站成一排。
“莫森,你是來救我的嗎?”
白幽靈扯出一個笑容。
他抬起頭。
“在我的記憶中,幾乎沒有什麼人拯救過我,你是第一個,卻註定是最後一個。”
他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鮮血濺在眼前的白玉石階上,觸目驚心。
“瞎大師,這是我們嵐影的事情,和眼前這個人沒關係,放他走吧。”
白幽靈似乎有些心灰意冷。
而莫森這時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傷,他皺了皺眉,這種傷勢對於一個戰士而言遠遠談不上致命。
可對於白幽靈,這個一心追求武道極限的刺客而言,卻是晴天霹靂。
這些傷已經傷到了很多關鍵神經,治好了之後,雖然不影響正常爆發,但在細微之處卻差了很多。
對於白幽靈這種級別的戰士而言,失之毫釐謬之千里。
他再也沒有機會去觸碰武道的極限了,這比殺了他,還更令他難受。
白幽靈雖然偏執,易怒好戰殘忍,無論從哪個角度上看,他都不是個好人。
但他從未向任何人任何事低過頭。
少年時期便蒙受了不白之冤,從天之驕子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他惡名昭著,曾經的同門朋友和他劃清了界限。
可即便如此,白幽靈也沒有替自己申辯一句。
信我的人自然會信我,不信我的人,說了也白說。
可眼前,為了莫森的安全,他第一次向人低下了頭,而這不是因為莫森揭穿了扎坦的陰謀,而只是因為一句簡單的信任。
他看了看莫森,“離開這裡吧,這是我自己的事。”
“對又怎麼樣,錯又怎麼樣?”
“結果無非是一樣。”
“有些事真真假假已經不重要了。”
“我殺了太多的人,做了太多的錯事,是時候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了。”
5年的時間,平靜的生活,原本那個暴躁易怒的戰士已經消失不見,如今的白幽靈讓莫森刮目相看。
“聽到了你的事,我原本只打算過來看看,然後把你救出去之後,讓你幫我做點事。”
莫森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