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莫森笑了笑。
“我能有什麼改變？和當年差不多。”
“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斯嘉蕾顯然並不認同。
“直覺?”
“這可不像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莫森挑了挑眉。
“曾經的學霸美女，現如今也變得感性起來。”莫森上下打量了斯嘉蕾幾眼。
“不過性感依舊……”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看樣子你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個巴黎浪子。”
莫森笑了笑轉移話題，“他們幾個呢，最近過得怎麼樣？”
“你說誰？瑞普和杜克他們嗎？”
斯嘉蕾反問了一句。
“瑞普退役了，現在在一家航空公司做飛行員，他在去年結的婚，對方是個好姑娘，估計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杜克一直在滿世界的尋找安娜，有時候在紐約，有時候在巴黎，我甚至還聽人說在中國見過他。”
斯嘉蕾嘆了口氣。
“當年你認識的絕大多數人現在都已經退役了，還能繼續留在部隊的應該也沒有幾個了。”
“到是你，最近這幾年到底去了哪？”
“我甚至懷疑你已經不在這顆星球上了，真的是杳無音訊，我曾經託人幫我調查過你的行蹤，卻根本找不到。”
“你到底去了哪？”
“白幽靈已經夠神秘的了，但還是能夠找到一些蹤跡的，卻唯獨只有你……”
斯嘉蕾一臉好奇的打量著莫森。
“哈哈……”
莫森乾笑一聲，“我還能去哪，全世界到處看看，呆的最多的地方，應該就是紐約了吧。”
斯嘉蕾一臉狐疑，不過她看得出莫森的言不由衷，所以也沒有多問。
將手中的啤酒喝光，遠處的城市中心不知有什麼活動，升起了一大簇煙花，火光對映在斯嘉蕾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你難道打算陪我就這麼坐到天亮?”斯嘉蕾略有不滿的說道。
莫森攤了攤手，一臉無奈。
“如果我告訴你，我剛剛買酒花掉的就是我身上僅有的錢，現在根本沒有足夠的現金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