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與索倫帝國的對戰,都已經快要過去十多天了,可據在那邊軍營勘察的探子回報,索倫軍隊卻鮮有動靜。每天,他們除了無聊的列隊外,就再無其他事情可做了。
而且,他們也並沒有擺出什麼攻擊陣型,似乎戰爭還距離此地很遠似的。
趙羽並不清楚那意味著什麼,因為他對於軍事是完全一竅不通的。可是他卻明白一個道理,那便是在敵人非常強大的時候,卻一直都按兵不動般地沒有選擇出手,只可能是在積攢力量。
或許,即將要來到的,是更為可怕的風暴。而對於目前的寧靜來講,就不過只是在暴風雨來臨前的喘息罷了。
趙羽一直都是非常不安的,他不清楚敵人到底會什麼時候過來。可他明白一點,索倫人一旦發力了,可能就會對薩蘭造成致命一擊。
就是操以著這樣的想法,趙羽每天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進。再加上近些日來,因為周治攝政王的胡亂折騰,橫賀軍營內更是被罩上了層不確定因素。
到底該如何逆轉當前局勢呢?趙羽在胡思亂想著。不過無論他如何地想破腦袋,都一定是想不出個結果來的。於是,他也就乾脆放棄了。
畢竟,沈夢婷才是這裡的元帥,最終的決定也一定是由她來頒佈的。
這樣想著,趙羽的心也就稍微平靜了點。躺在床上的他,也似乎要進入到午睡的夢想中。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外邊很快傳來了聲叫喊聲,是叫他去議政大廳開會的。
“嗯?什麼?”趙羽隨即快速地下了床。
向著門外邊跑去,趙羽就很快打了門。又與門外的人交流了下,確認了確實是去議政大廳那裡去開會。
嗯?怎麼了?會議不是早晨剛開過嗎?記得當時錢豪與沈俊他們,還直住著頭無法想出對付敵人的計策呢?怎麼時間才到中午,又被要求去議政大廳了呢?
趙羽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稍就歪了下頭,多嘴地問了句‘會議內容是什麼’。
可來報信計程車兵確實一問三不知的,“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來報信的。他們叫趙羽將軍去議政大廳開會,當時就是這麼講的。”
趙羽聽後也就只能無奈地點了下頭,“那麼好吧!謝謝你!我馬上就去。”
關上門以後,趙羽便著手準備出房間了。外邊的氣溫可是比較凍人的,所以他還是在外邊披了件大衣。當然,最為重要的法杖則不能忽律,他將之拿起就往門外走去。
議政大廳距離趙羽所居住的地方,也不散太遠的路。大致走了有近十多分鐘,他也就正式來到了其門外。
推開門進入以後,才發現自己是最晚一個到達的。不要說沈夢婷與馬利明,就連一向懶惰的沈俊都已經在裡邊坐著了。
趙羽的進入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關注,好似他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趙羽對此也是非常習慣了,他並沒有奢求什麼,單就是找了個椅子就乖乖坐下了。他能當上個將軍,就已經非常知足了。
“啊呀呀!是什麼事情啊!叫我到這裡來開會!”沈俊就翹著個二郎腿。他的一直腳並咩有穿在鞋子中,而是整個光露著。然後,他接下來就在做一個非常噁心的動作。
沈俊正在扣著自己的腳蘚,還時不時將那隻扣腳的手,是拿在自己的鼻子前嗅嗅。
“哈!你很在乎開會內容嘛!我看你這個牲畜,只會在意自己的那隻被扣的腳吧!”錢豪在旁邊開著玩笑。他本人並沒有坐下,而是一隻手搭在椅子扶手上,算半靠於上邊的。
聽了錢豪的嘲諷,沈俊便激動地直接將那條本翹著的大腿,是猛然跺到了地面上,“哈?你這個垃圾說什麼呢?”
“我在說你噁心呢!好好的一場會,你卻只知道扣腳。”錢豪是滿臉笑容的,他的牙齒甚至都因為笑而露出,似有種猙獰的意味放出。
“切!你這條狗還好意思說我,你……”
“喂!你們兩個是幹嗎呢?是不是隻要在一起了,就要沒事拌兩下嘴啊!你們難道不清楚當前的情況嗎?”沈夢婷那突然發來的指責,算是抹平了那兩人的‘衝突’。
錢豪就像是遭遇到了什麼不快的事情,他快速地又抓了抓頭,“哎呀!可不要怪我沒事找事啊!但這事也太離譜了。那個攝政王竟然還通知我們來開會,他的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呢?”
啊?什麼?是那個叫周治的攝政王,來通知大家開會的?趙羽旋即掃了遍周圍的所有人。
但是並沒有人給他提供答案的,多數人都只是在各做各的。
“啊!你說到這裡啊!我就要生氣啊!”沈俊突然將兩腳往地面上一個蹬踏,他直接就站了起來,“那個老禿頂什麼意思啊?之前不是被我們好好地兇過一次了嗎?如果他還有點自知之明,就應該快點滾出軍營裡去啊!怎麼一直都死賴在這裡不走呢?”
“人家就是要死賴在這裡嘛!”錢豪也如同配合著往沈俊旁邊一跳,兩人就簡直像兩根直立於地面上的柱子了,“他擺明要搞事情,難道我們還能避免。”
看著這兩個活寶的樣子,沈夢婷是直接就朝他們射出了憤怒目光。於是乎,兩人也就馬上便如遭遇什麼尷尬事情似的,帶著個咳嗽樣兒的縮緊了身子。
“不管這麼說?既然是那個老頭子叫我們過來的,那我們也就姑且聽聽他到底要講什麼。畢竟……他就是攝政王嘛!”說完,沈夢婷又將目光朝馬利明身上瞅了瞅。
馬利明副元帥也就識相地吱了個聲,“沈元帥說得不錯。好歹起碼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就姑且聽聽周攝政王要宣佈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