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太陽都還未升起,沈夢婷一行五人就已經整裝待發地來到門口了。他們都清楚目的地是哪裡?所以臉龐倒還都顯示著緊張感。
而就連平日裡一向嬉嬉笑笑的錢豪,如今也是副不斷咳嗽且舔著嘴唇的嚴肅樣兒。
“喂!錢豪啊!你怎麼了?晚上沒有睡好嗎?”
沈夢婷那冷不丁的問題,使得錢豪身體也是渾然一抽。他上聲調地‘啊啊’了幾聲,便違和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哎呀!沈夢婷小姐啊!你怎麼知道我昨晚沒有睡好啊?”
“我當時知道的。昨晚不是我還看見你到後院的亭子裡去吹風嗎?”
沒想到沈夢婷居然如此直接地就把昨晚的事情給講出來了,錢豪便好不尷尬地直抽挺了好幾下身子。
“啊?什麼?昨晚他沒有好好休息,反而還到你家院子裡吹風?”沈俊放出了個不可思議的神情來,“啊?真得嗎?那麼冷的天氣,還晚上出去吹風?”
錢豪的兩排牙齒都彷彿在顫抖,他還不出意外地連咳嗽了好幾聲。
“可不是嗎?哦!對了!我又想起來了。錢豪!後來你又在傻笑什麼呢?我在回來以後,又看到你了你在傻笑!”
“啊……啊……啊?”錢豪的兩眉都控制不住地抬起,他還用著極低極低的速度,慢慢將面部轉向了沈夢婷方向,“啊……什……什麼?你……你昨晚還折返回來過?”
“對啊!折返回來了!我可是看天氣冷,本來打算給你遞件大衣的!可誰知啊……看你笑得那麼開心,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冷!所以我就果斷走了!”沈夢婷說得是不緊不慢的,她還大有種即將要攤手撅嘴態勢。
這下,錢豪是徹底控制不住了。他的那兩排打架的牙齒,是顫抖得更為激烈了。
陳天浩完全看不明白這倆人是怎麼了,也就自己準備起上路的前奏來。
張管家早就把五匹馬,給稀疏牽到了宅子門口,就等候他們出門了。
“真是謝謝你啊!”沈夢婷對關鍵直做著感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小姐!”張管家恭恭敬敬地把一條屬於沈夢婷的白馬,也就是‘娜薩’交到了其手中。
沈夢婷又是句極為感謝的話語放出。這個張管家是父親在世以來,就一直在沈家做事的人。即便在父親逝世了,管家還是那般忠心耿耿地俯視沈夢婷。
為此,沈夢婷心裡就泛起了陣酸意。
另外四人也就選擇了各自的馬匹,風一般地踏上馬鐙就往馬背上跨去。都沒有五秒鐘的逝去,五人的樣式都從乾站著,變為了騎馬的姿勢。
“我們走了!管家!”沈夢婷稍微調了下馬頭,但當將其對準路口時,卻不忘回頭再度對關鍵說句再見話來。
“知道了!小姐與同伴們路都要當心啊!”
“嗯!”
在最後點了下頭後,沈夢婷又恢復了往日的幹練英姿樣兒。只見她甩動了下手中馬鞭,就準備要喊出個‘駕’字。
不過,就在馬匹要提動的剎那,江靜雯卻驅馬走到了邊上來。
“啊!夢婷姐!這麼多年來,張管家服侍的還是那樣周到啊!”
“這是一定的,他就是這般忠心耿耿的!”
兩個女人在彼此微笑了下後,便扯動了下馬鞭,趨勢馬兒快跑起來。
“喂!你說你們倆昨晚在後院的亭子裡幹嗎呢?”沈俊還在偷偷詢問錢豪的問題,但也就是在見到他人快奔以後,自己也止不住地朝遠處揮起手來,“啊!喂!等會兒……我們還沒有上路呢!我們不知道宮殿的具體地點!”
聽到後邊的叫嚷,沈夢婷也就不耐煩地抽緊馬韁繩,強行使得馬匹停了下來,“喂!你們這三位男士在幹嗎呢?不是要啟程了嗎?還在門口磨蹭的!”
“喂!我們不認識路啊!”
“知道不認識路還不快跟緊!”沈夢婷回頭發來了指責。
無奈,三位男士也就快去驅馬跟了上去。
不過在馬兒跑動的剎那前,沈俊還是將頭往旁邊的錢豪位置湊了下,“喂!我說你們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但錢豪卻好像是沒有聽到那般,快速‘駕’了聲便使得馬匹快跑而前去。
五人便開始了快速的趕路,他們的位置由沈夢婷在最前方,四人整齊地跟在後邊。
在起初的路段中,由於人流稀少,他們這麼做完全沒有問題。但在越往宮殿接近的途中,人流也就慢慢多了起來。不久後,他們甚至還來到了一個集市。
此集市是前往宮殿的必經之路,如不想經過就一定要繞原路,眾人無奈也就只能硬著頭皮穿過之。但是有一點他們卻只能去遵守,那就是集市不適合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