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梁山過得很充實。
大老遠坐車來了山城,認了ICPC的大領導當大哥,路上還遇到了綁匪,晚上吃了頓火鍋,見了夸父,拿了天賦,又從另一位ICPC的大領導手裡敲了一萬塊錢,結果到最後這錢還沒捂熱乎呢,就在電腦和桌子上賠了個七七八八。
雖然方婉清告訴梁山,在這兒住一天只需要三百塊錢,但那是人家ICPC的內部價。
並不代表著酒店不高檔,也並不意味著客房裡的桌子就便宜了。
為了不給方婉清和楊懷先添麻煩,梁山大晚上的直接把酒店客服給叫來了房間諮詢,這才知道,人家這書桌是純實木的,而且還是用的比較貴的紅木,一套下來得六千多塊錢……
梁山知道,人家ICPC家大業大的,沒必要在這事兒上坑自己這麼個小老百姓。
所以他只能咬著牙把錢給賠了。
手中拿著酒店給開的發票,梁山坐在床頭欲哭無淚,突然有些羨慕起方婉清來。
自己這還只是砸碎了一張桌子,方婉清在高鐵上可是把人家車廂都給打穿了!
當然,這兩件事兒的性質不一樣。
高鐵上那是突發了一場綁架案,方婉清作為ICPC的編外人員,理論上來說,動手打人屬於執行公務。
列車的損失當然也有ICPC來報銷。
不過不管怎麼說,經過這一次的教訓,梁山終於懂了一個道理。
當異能者是真特麼的費錢啊!
還好之前為了教訓小刀,讓地球爸爸搞出來的那場地震,沒人知道跟梁山有關係,否則市政局還不得讓梁山把底褲都給賠掉了!
還有今天晚上,在“望江紅”火鍋店,幸好汪冕沒在意天雷造成的破壞,幸好梁山跑得快,幸好火鍋店的老闆肯定是去找ICPC的人要賠償了,否則……
這麼一想……
好像賺大了啊!
念及於此,梁山立刻振作起了精神,隨即想到了第二個問題。
“對了爸爸,我之前在那條甬道里的時候,總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怎麼出去之後汪冕他們才找過來?”
對此,地球爸爸的回答也顯得有些不太確定。
“不知道誒……你在那個時候其實是進入了一個比較特別的空間,就連為父一開始都沒法兒找到你,所以,也許……”
梁山一點就透:“您是想說,也許在那個空間裡面,時間流速與外面不一樣?”
“或許吧。”
梁山點點頭,不再糾結於此,轉而道:“那爸爸您最後是怎麼找到我的?”
“這事兒該怎麼說呢。”地球爸爸猶豫著道:“一開始的時候,你確實從為父的視線中消失了,可把為父給緊張壞了,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我又突然感覺到了你的存在,於是就想著先打道雷過去看看……”
聞言,梁山當即笑道:“或許這就是父子連心吧!”
“對啊!”地球爸爸顯得很高興:“沒錯兒!就是父子連心!真不愧是我兒砸!這文化水平就是高!”
……
在之後的時間裡面,梁山沒有再測試自己的天賦,而是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地球爸爸聊著天,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兩點多,梁山才被枕邊的電話鈴聲給吵醒。
電話那頭的方婉清彷彿一頭母獅子般吼道:“梁山你終於知道接老孃電話了!快起來退房!”
十分鐘之後。
梁山與方婉清在大堂集合,很快就辦好了退房手續。
“現在這麼早,咱們去哪兒?”
方婉清瞪了梁山一眼,沒好氣地回道:“有人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