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沈瀾心消失在江中,四周的江水被鮮血染紅。
兩人交換了下眼神,駕著馬車離去了。
高煦還在焦急的尋找著,一點訊息都沒有,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此時此刻沈瀾心已經遭遇不測。
傍晚,月黑風高,一處廢棄的民房裡,兩名殺手正在喝著酒。這時,出現了兩名披著斗篷的女人。
兩名殺手急忙放下酒杯。
“這是十萬兩的銀票。”蘇荷開門見山,將銀票遞了過去。
其中一名殺手剛要接過來,蘇荷手一縮。
冷冷道:“我怎麼知道她到底死了沒有?”
其中一名殺手道:“夫人是不相信我們兄弟?”
蘇荷淡淡道:“不是不相信,只是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殺手陰冷一笑,“夫人如果懷疑我們兄弟的話,就不會找我們兄弟了。”
蘇荷唇角一勾,又將銀票給了他。
那人將銀票揣進了懷裡,說道:“夫人放心,我們兄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總不至於斷了自己的財路吧,那個人是不會回來了。”
蘇荷沒有說話,而是面無表情的在冬梅的攙扶下離開了。
沈瀾心,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只要你死了,所有的事就都解決了,高騫也會對你徹底的死了心。
沈瀾心的突然失蹤,讓高煦心緒不寧,到底是誰擄走了她?他實在毫無頭緒,高煦坐在書房裡一整晚,無精打采的。
喬一龍也得知沈瀾心失蹤了,於是一大早獨自一人來到慶王府。
阿信將喬一龍帶到慶王的書房。
見慶王單手支撐著額頭,揉著太陽穴,很痛苦的樣子。
喬一龍並未行禮,而是開門見山道:“殿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煦深深嘆了聲氣,將事情的前後一五一十的向喬一龍敘述了一遍。
“什麼人竟然這樣膽大,公然擄走了瀾心?說到這,喬一龍想了想,說道:“這一定不是山賊所為!
高煦眉心一跳:“你為何這樣肯定?”
喬一龍堅定道:“山賊是不會下山擄人的,況且山賊的著裝打扮如果下了山,一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一定不會是山賊。”
喬一龍非常篤定。
喬一龍又問:“會不會是妹妹突然有急事要辦,所以為未來得及通知?”
“不會的,如果她有事離開,為何東西扔了一地?所以肯定的是,當時她一定被人弄暈了,所以東西才掉了一地。”高煦的語氣很肯定。
喬一龍一想,“你說的有道理。”
高煦若有所思道:“本王在想,她會不會是被人抓走的?而且是有預謀。”
喬一龍驚訝,“預謀?”
高煦蹙著眉道:“可是本王不知道沈瀾心是否得罪了什麼人?”
說到這,喬一龍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抽了一口冷氣。
“會不會是她?”
高煦一聽,立馬精神起來:“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