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湘哭著跑回了家,這一次徹底的結束了,她不再堅持了。
就在踏入門口那一刻,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來。
“你去哪了?”鎮國侯坐在正中央板著一副臉。
見她背個包袱,看樣子是要離家出走。他大怒。“又去見那個葉知秋去了?”
“是?我不僅去見他,而且還想要和他私奔。”她表情不滿,語氣帶著挑釁。
“混賬。”鎮國侯怒拍桌子,“你竟要私奔,到底那個窮書生給你吃了什麼藥?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打斷他的腿。”
“你敢,如果你敢動葉知秋一根汗毛,我就死給你看,不信你就試試。”她第一次和父親吵的這麼厲害,這次她真的生氣了。
“你…鎮國侯指著她,你敢威脅我,你……”他的說不出話來……
他怒道:“來人,把小姐帶回房,沒我的允許,不準出房門半步。”
一連三天,韓湘都沒有出過房門,連巧兒送進去的飯菜都是原封不動的擺在那,她打算以絕食來對抗父親。
韓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面容憔悴的不像樣子,畢竟一個常人兩天兩夜不吃不喝都很難撐得住更何況是個女子。
巧兒見這次送進去的飯菜小姐依然沒有動,在看小姐躺在床上紋絲不動,巧兒一看,小姐竟然昏迷了過去。
頓時嚇得大喊。
“不好了,小姐暈過去了。”
鎮國侯聞聲急忙來到韓湘的床前,大驚失色。
“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去請大夫。”
巧兒一聽慌忙的跑了出去,出了大門,有些慌不擇路,差點與馬車相撞,車伕急忙勒緊韁繩,這才避免了一場災難。
巧兒嚇得摔倒在地。
而馬車裡面的人也差點摔倒,沈懷賦急忙掀開簾子問道:“怎麼回事?”
“是個姑娘不小心摔倒了。”車伕道。
沈瀾心一聽急忙下了車,趕緊扶起了巧兒。
“你沒事吧?姑娘,有沒有哪裡受傷,我爹是大夫,讓她幫你看看?”
“大夫?”巧兒一聽,急忙說道:“大夫快救救我家小姐,她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吃過東西了,你們快去救救她。”
沈懷賦聞言,急忙下了車,“人在哪?”
巧兒急忙道:”兩位跟我來。”
這時,沈瀾心衝羅氏說道。“娘,你不用等我們了,先回去吧。”
“那行,那我就不等你們了。”羅氏道。
兩人跟隨巧兒來到韓府,又帶著他們來到韓湘的房間。
鎮國侯一看大夫來了,急忙說道:“大夫,快救救我女兒。”
沈懷賦道:“大人稍安勿躁,在下這就為令千金把脈。”
說著沈懷賦將藥箱放在桌上,便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將手搭在了韓湘的脈搏上,然後皺眉思索著。
“大夫,我女兒她怎麼樣?”鎮國侯打斷了沈懷賦的沉思。
良久……沈懷賦將韓湘的手放了回去。
道:“她脈象微弱無力,心律不齊,令千金是患了心內病。”
“心內病?”鎮國侯驚訝。
沈懷賦道:“心內病乃是風寒溼熱邪侵入體,阻痺經氣,復感於邪,內舍於心,久之損傷心氣脈絡,方才我為令千金把脈的時候發現她心脈執行失暢,顯然她這個病已經伴隨她多日。”
“怪不得小姐總是捂著胸口。”一旁的巧兒一臉擔憂道。
沈懷賦不禁眉頭緊皺:“心內病最怕受到刺激,一旦受到刺激就會加重病情,加之她三天滴水未進,昏迷不醒,恐怕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鎮國侯臉色大變,只覺得眼前一片黑,他差點沒站住,要不是扶著床邊的柱子,恐怕他早就倒了。
“怎麼突然會這個樣子?大夫,我求求你,你救救她,我不能讓我的女兒有事啊。”鎮國侯俯著身子,抱拳向沈懷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