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高煦依舊沒有正面回答他。
高騫堅定道,目光如箭一般射向高煦。“五弟,我想你應該明白一點,瀾心很快就會是我的王妃,你的三嫂,還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她比我的命還重要,所以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你搶走她的。”
聽到這番話時,慶王只是輕笑了聲,漠然置之,轉身回了府,不在與他過多糾纏。
翌日,夜幕再一次降臨。
勞作一天的人們都收工回了家,這個時候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
街上行人你來我往,天漸黑,這時,從群芳閣走出一個瘦小的小二,拿著一封信神色匆匆的前往了柔香居。
“將軍,有您的一封信。”
宇文軒躺在椅子上一邊喝著茶,一邊閉目養神。
“念。”
“呃……是群芳閣的來信。”守衛吞吐道。
宇文軒一聽,是群芳閣的來信,便睜開了眼睛急忙起身坐了起來。
“拿來。”
守衛急忙把信交給了宇文軒,他急忙拆開信件,掃了眼,頓時春風滿面,收起了信。
“來人,備轎。”
聞聲,常副將從門外走了進來,見宇文軒要出去,便問道:“將軍這是要去哪?”
“去群芳閣。”宇文軒淡淡道。
“群芳閣?”常副將驚訝,“將軍,大夫可是囑咐過您,讓您節制,現在是治療期間,應該稍稍剋制啊。”
宇文軒不以為然,輕描淡寫道:“本將軍已經一天沒有出去了,不差這一次。”
常副將一臉急切道:“將軍,你還是聽大夫的吧,你這樣身體會更……”沒等常將軍說完宇文軒便厲聲打斷了他。
“好了,本將軍自有分寸,出去。”
宇文軒很討厭這個常將軍喋喋不休的樣子,在軍營就對他的私生活指手畫腳,回來更是如此,雖然他是好意,可是宇文軒是個沒有耐心的人,怎麼可能會聽他嘮嘮叨叨個沒完。
常副將見他不聽自己的勸告,一意孤行,便悻悻的出去了。
而宇文軒便坐上轎子興高采烈的走了,他並不知道危險已經離他越來越近,他也不會想到這一去便是急水灘放鴨子,一去不復返了。
果然子時的時候,從群芳閣裡傳來了宇文軒猝死的噩耗。
常副將得知將軍突然暴斃,便連夜進宮稟告皇帝,皇上因此很震怒,痛失一員大將對於朝廷來說是個不小的損失,於是下令徹查。
經過詳細檢查,種種跡象表明宇文軒是死於馬上風,死後房間還殘留著迷情香的味道,常副將知道迷情香是宇文軒經常所用之物,所以便如實向皇帝稟報,皇帝自覺臉上無光,便草草的發了喪,平息了此事。
而此時已是第二天,高煦書房中的蠟燭早已燃燒殆盡,他負手而立,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顯然是一夜未睡。
這時書房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
是阿信,他回手帶上了門。
“公子。”
“事情辦妥了?”慶王轉過身回到了座位上。
“辦妥了,五千兩銀票霓裳已經收下了。”阿通道。
高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旋即又問:“她沒有認出你吧?”
阿信篤定道:“公子,放心,小的帶了面罩,她絕對認不出來的。”
高煦嘴角輕揚。“做得好。”
一想到他輕而易舉的就將宇文軒除去了,便覺得心情極為舒暢。
阿信得意道:“不是小的做的好,是公子的計謀好,若不是重金收買霓裳讓她哄騙宇文軒吃下益多散,又讓她用了依蘭和到手香,恐怕宇文軒死的沒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