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堯聞言眸色微黯,向芊茉只覺得可笑,這顧一深哪來的臉,真是自戀至極。她踮起腳尖在男人薄唇印下一吻,仰著笑臉,“顧先生,我和誰戀愛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
顧一深看到她旁若無人的親吻別的男人,頓時怒火中燒。
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格外矜持,拉個小手都臉紅,更何況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主動獻吻。
今天看到她清麗脫俗的小臉,他心下微動。
向桐歆長相也是溫婉秀美,可是一看到向芊茉,便覺得她黯然失色。
跟何況,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他都已經計劃好了,藉助向家的勢力掌權,到時候和她再續前緣。
她就不能給他點時間嗎?轉頭就進了別人的懷抱。
想到這裡,他譏諷道:“茉茉,不要因為氣我,就隨便找個小白臉。”
他自戀的想,茉茉還是愛他的,這個男人只不過是演戲。
一旁的向桐歆看著兩人的暗潮湧動,也不再維持之前的白蓮花形象。
她面上掛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嘲諷道:“也是,不知道哪裡找的窮光蛋。吃得起悅來居嘛?”
向芊茉冷冷一笑,反唇相譏,“你家住海邊?”
兩人同時愣了,一時沒明白她什麼意思。
向桐歆轉念一想,這個小賤人這是拐著彎兒罵她呢。
說她家住海邊,暗示她管的寬!
她頓時感覺一陣羞辱,胸膛氣的一起一伏的。
陸以堯看著小女人張牙舞爪的小模樣,滿臉寵溺,他這個小女朋友還真是有趣,伶牙俐齒,古靈精怪。
他將女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我們何必為了兩隻蒼蠅不高興。”
說罷陸以堯攬著向芊茉準備進去餐廳。
向桐歆聽到這個俊美的男人居然說她是蒼蠅,氣的她理智全無,“你說誰是蒼蠅?”
顧一深幫腔道:“呵,這副窮酸樣,能進得去悅來居?”
陸以堯冷笑一聲,漆黑的眸子閃過幾分銳利,渾身散發著彷彿來自地獄修羅般的懾人氣勢,嗓音低沉極具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