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蕙瑛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不過當她驚愕之餘直等候在門口處,渾身上下止不住地抖,而且蒼白的臉上冒著涔涔冷汗的保姆,她知道自己的確是沒有聽錯,一想到自己的心頭肉仍處在襁褓之中的寶貝女兒被人劫走了,她的手便不由得一鬆,剛買回來的那些蔬菜便全都散落在地上。.『.
雖然姚蕙瑛比保姆年輕很多,但是一次次的遭遇使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明顯要強於對方,她很清楚,此時就算自己再著急再緊張,再不安,也不能過多地表現出來,更不可以太過慌亂。
姚蕙瑛極力地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告訴保姆,先不要著急,有什麼話回屋後再慢慢講,儘管姚蕙瑛嘴裡這樣說著,心裡面這樣想,可她的雙腿卻是不自覺地軟顫。二人相互攙扶著一同走回到客廳內,保姆便講述了起來。
“大約是在半個小時之前,我聽到一陣敲門聲後,就趕緊放下手裡的活,打算去誰,但是我剛走出去幾步,就被金先生給攔住了。
金先生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眼,他臉色立即就變得很不自然了。我問他怎麼了?他對著我擺了擺手,示意我沒什麼,他猶豫了一下,就開啟房門。
門外站著三個男人,金先生對為的那個人笑著說了一句衛老闆好,然後就熱情地把他們幾個人請進房間,還吩咐我招待貴客。
那個衛老闆穿的非常氣派,架子也大,跟著的兩個人應該是隨從,兩人進來後就一直畢恭畢敬地站在他的身後。我上茶的時候,現衛老闆有幾分眼熟,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身為保姆,我自然不會在客人面前過多的逗留,上過茶後就馬上回到主臥房,去照熟睡的小曼曼了。
一開始,外面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小,臥室也關著房門,我沒有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可是沒多久,我就突然聽到一陣冷笑和辱罵聲,緊接著那個衛老闆就說什麼騙子啊,把他當白痴什麼的。
然後就是金先生的求饒聲,他還解釋說他根本就沒有騙對方,又說什麼他已經盡力了,目前就只能做到這些,還說把那些錢退回去之類的。
這時,臥室的門就被踢開了,一個隨從凶神惡熬一樣衝進來,他把我推到一邊,把剛剛被嚇醒的小曼曼抱出去了。
我追出臥室,先生被另外一個隨從挾持著,那個衛老闆就對我說了一句,報警也沒有用,我要是敢報警連我也活不成。之後他們就帶著金先生和小曼曼揚長而去……”
“衛老闆,騙子,盡力,錢,退回去……”姚蕙瑛低著頭,自言自語地小聲叨唸著,腦子裡更是在思慮著。
姚蕙瑛覺得保姆平時的交際圈很小,出去之後到的最多的也就是菜市場或是商店,而如此氣派的大老闆是不會出現在那些地方的,她嘗試著對保姆提醒起來,讓其再仔細想想,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那個衛老闆,電視上,還是報紙上……
姚蕙瑛的提醒果然有效,保姆猛然想起,她幾天前在幫著金毅收拾房間的時候,在一本雜誌的封面上見過這個衛老闆。
於是,保姆和姚蕙瑛急忙起身去金毅的書房,很快就找到了那本雜誌,姚蕙瑛一面上的這個人,臉色頓時就變了,原來這個衛老闆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帶給她巨大傷害的賈衛敏。
“一個人渣敗類居然成了僑商!還登上了權威雜誌的封面,被大肆報道!可悲啊,可悲!”姚蕙瑛冷冷地盯著雜誌封面,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
保姆蕙瑛,囁喏地說,敢情你也認識這個衛老闆。
姚蕙瑛沒有對保姆隱瞞,她也不想再隱瞞了,說這個人當年**過自己,而且還將她所瞭解的有關賈衛敏以及他們賈家的一些卑劣行徑講了出來。
原來賈衛敏玷汙了姚蕙瑛之後沒幾天,在市區裡閒逛的時候,又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當晚,便指使他家的惡奴開車將女子強行綁到了郊外,打算採用強硬手段使其就範。
誰知女子性情剛烈,拼命反抗,趁賈衛敏不注意的時候,還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要不是女子的雙手被捆綁住,行動不便,加之賈衛敏身邊的保鏢及時出手對女子的頭部打出了一記重拳,賈衛敏的當時就成為真正的一隻耳了。
賈衛敏的耳朵險些被咬掉,他頓時就惱羞成怒,先是和惡奴一起對已經陷入重度昏迷的女子一頓拳腳相加,而後幾人輪流將其給糟蹋了。
不僅如此,在完事之後,賈衛敏還用惡奴隨身攜帶的一把鋒利的匕殘忍地割下女子的一隻耳朵,然後把不省人事的女子丟在荒郊野外,便帶著人大搖大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