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的金融市場已經趨於穩定了,這種穩定是在韓國方面徹底放棄抵抗後形成的。
所有人都知道要不了多久,席捲韓國的金融危機就要結束了,華爾街的收割也到此為止了。
一切只要等到三月份就好了,現在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絕大部分的韓國企業家,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華爾街的資本什麼時候才會來收割自己的股票,哪怕丟失了大部分的股票,最起碼公司還能保住。
有能力的大公司還在和華爾街拉扯,沒能力都在等死。
陳立安現在也留下來的必要了,專程去見了唐先生一面後,和他秘密聊了兩個多小時後就啟程去東京了。
巡展的最後一站終於要來了,陳立安現在很想快點結束,然後回國去。
這次的巡展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陳立安感覺自己都快要忘記本心了。
自己一開始不是隻想搞搞藝術,和美女聊聊藝術的嗎,怎麼現在變的這麼忙了呢。
陳立安從東京下飛機的時候,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琢磨著是不是有人想自己了。
會是誰呢?內地的還是香江的還是東京或者巴黎的呢。
陳立安敲了敲太陽穴,感覺有點算不過來了。
還是先去忙正事再說吧,忙完了挨個問候一下唄。
陳立安坐上來接自己的車,看著藤原紀香問道:“你最近怎麼樣?”
“很好,就是有一點忙。”藤原紀香靠在陳立安的肩頭說道:“之前很擔心你,現在看到你沒事就放心了。”
陳立安笑了笑說道:“沒事,最近還在拍戲嗎?”
“剛拍完一部,上次多虧了你我才能拿到那個角色,現在參加了借藝能節目。”
藤原紀香有些膩歪的摟著陳立安的手臂說道:“如果你能一直在我身邊就好了。”
陳立安沒說話,揉了揉藤原紀香的腦袋,相比和李富真的相處,他還是喜歡藤原紀香這樣的。
最起碼不用處處都防著,不過也沒什麼要防的,藤原紀香也不會打聽他商業上的事情。
車子沒有去酒店,而是去了一棟庭院,這是陳立安之前拜託井戶村二幫忙買的。
日本的房地產泡沫破碎之後,房價跌的真誇張啊,陳立安都沒花多少錢。
庭院的室內溫泉裡,藤原紀香拿著毛巾給陳立安擦背,忽然從後面抱住他問道:“要不要叫富田靖子前輩,酒井法子前輩和鈴木保奈美前輩一起過來。”
陳立安有些詫異地扭頭看著藤原紀香問道:“你能接受?”
“為什麼不呢,我們現在都是你魚缸裡的觀賞魚了,與其抗拒還不如接受呢。”藤原紀香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的魚缸理論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立安笑了一下說道:“我可沒這麼想,我很尊重你的,一切都由你做主,我只是一個客人不是嗎。”
藤原紀香微微撇了一下嘴,給陳立安擦了擦後背後,就攏著浴衣跑出去打電話了。
陳立安靠在石壁上暗罵自己的墮落,不過墮落真的好快樂。
除了有一點費腰之外,沒什麼毛病。
庭院的迴廊裡飄灑著淡淡雪花,紅色的燈籠散發著紅光,屋子裡的隱隱約約能看到人影。
只不過人影的姿勢有些奇怪。
四個人跪在地上正在給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搶救一樣。
屋子裡的大燈很多,陳立安感覺被晃了眼,只能閉上眼睛讓她們搶救自己。
“毒素好多啊,我吸不完了。”富田靖子敗下陣來讓自己的小姐妹們接著續上。
搶救病人刻不容緩!
“我來吧。”酒井法子柔柔弱弱地說道,看著陳立安中毒的位置低下了頭。
鈴木保奈美看了一會後,主動說道:“我和你一起。”
“還有我,是我主動叫你們來的,不能只讓你們辛苦!”藤原紀香立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