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現代社會的陳立安往沙發上一躺,懶洋洋地說道:“想和你一起洗,你昨天給我擦身子擦得好疼,今天必須補償我。”
“那我去放水”周公子剛轉身往浴室走,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昨晚誰給他擦身子了啊!
李大白?化妝師李姐?難不成不是寧婧?怪不得她昨晚那麼早就跑了,早上起來還春風滿面的!
奶奶的,搞偷襲!陳立安醉成那個樣子,能幹嘛啊!真是佔便宜沒夠!
周公子是照顧過喝醉的陳立安的,基本上醉了之後啥事也做不了,所以她只是在心裡嘲笑了寧婧一下就繼續去給浴缸放水了。
偷雞不成啊.什麼都做不了,還不能說,不過,謝謝你給我男人擦身子!演個貴族大小姐,還不是幹丫鬟乾的事。
周公子一邊放水一邊給自己心理安慰,並且打算這件事絕對不和陳立安說,就不信寧婧她好意思自己說!
回到京城,陳立安休息了兩天,就立馬忙碌起來了,在高原上拍戲的那段時間,通訊困難很多事情都積攢起來了。
現在回來就要一件件處理完才行。
小區樓下的寶馬車裡,李大白坐在駕駛位上看著看著單元門怔怔發呆,等到陳立安出來才回過神。
“大白,先去工作室。”陳立安坐上車後,對著李大白說道。
李大白看著陳立安重新修剪後的頭髮和乾淨的衣服,有些不適應總是回想起那天一起騎馬的時光。
“陳老師,你留長頭髮也挺好看的,幹嘛剪那麼短啊。”李大白邊開車邊看著後視鏡說道。
陳立安撥了一下自己的短髮說道:“頭髮太長麻煩,而且夏天那麼熱,短髮舒服些。”
“我喜歡你長頭髮的樣子。”李大白悶悶地說了一句。
陳立安剛想回話,手機忽然響了,電話是龔莉打過來的,不過李大白還在,陳立安沒說太多。
李大白透過後視鏡看著陳立安接起電話嗯了好幾聲就掛了電話,好奇地問道:“陳老師,你不是還有一部電影要拍嗎?什麼時候開機啊?”
陳立安收起電話說道:“下週,在黃山,你這次要不要去?”
“去!”李大白立馬錶態,然後又好奇地問道:“下部電影要騎馬嗎?”
“不騎!”陳立安無語地說道。
下部電影雖然和紅河谷的故事年代相接近,但是卻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騎馬是沒有的,洗澡的戲份倒是不少。
陳立安想到劇本中有不少尺度很大的戲份,感覺還有點不適應,剛演了一個純情好男人,又要去演一個渣男,還要和女主一起洗澡玩她的腳,還要讓女主在自己身上寫毛筆字
怎麼看都有點變態屬性在裡面啊,導演是個會玩的啊,把情慾兩個字拿捏的太到位了。
車子很快到了工作室,陳立安回過神推開車門對李大白說道:“你這裡等我,我去拿個東西就回來,待會去學校一趟。”
“好的。”李大白松開了解安全帶的手回道。
陳立安來到工作室看到原本放在裡面的雕像已經不見了,有些頭疼姬法的擅自主張,不就是一個多月聯絡不上嘛,幹嘛那麼著急把作品拉走。
原本陳立安還準備在殘運會的時候展出呢,現在被姬法託運到法國,不知道還能不能按時送回來了。
不過姬法是想趁著殘奧會開始之前在國際進行展出,然後能夠幫助這個作品獲得更大的名氣。姬法的操作和陳立安的想法不謀而合,只不過一個奧運會一個國內的運動會而已。
陳立安在自己的櫃子裡找到一份程導來參觀後留在這裡的邀請函,拿到東西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到北電。
風月入圍戛納了,程導已經提前去了,陳立安也要儘快趕過去,不然就要錯過開幕式了。
陳立安本身是不想去參加的,這部電影拍了那麼久而且在戛納毫無斬獲,去參加的意義不大,但是想到龔莉給自己打電話要求自己必須要去,陳立安只能去了。
上了車後,陳立安把邀請函丟給李大白說道:“訂後天去法國的機票,帶你去看看戛納。”
李大白愣了一下看著手裡的邀請函,怔了好久才忽然反應過來,回頭看著滿臉不在意的陳立安,有些驚訝自己就這麼能參加戛納電影節了?
國內多少人想參加都沒機會呢,自己一個小助理還能拿著邀請函正式參加電影節?而不是一個普通遊客的身份
這個邀請函估計好多人想要都拿不到吧,陳立安就這麼隨手丟給自己了,李大白望著表情平靜的陳立安,感覺他扔的不是戛納邀請函,而是一張沒什麼用的廢紙。
“陳老師,你專門過來就是為了送我邀請函嗎?你對我太好了”李大白有些感動的看著陳立安。
陳立安看著李大白感動的模樣說道:“一個邀請函而已,有什麼好激動,行了快開車吧,我還要去學校請假呢。”
剛回來一節課沒上,又要去請假,估計李珂吉知道肺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