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嫻立馬聽話的跑去把張國容的衣服圍巾拿過來給他穿上。
“好了,吃飯去!”
焦圈咬在嘴裡脆脆的.豆汁喝到嘴裡臭臭的.
王祖嫻佩服地看著陳立安和龔莉大口的喝著豆汁,鼻尖還環繞著豆汁酸臭味,趕忙端起自己的甜豆漿喝了一口。
張國容嘴裡咬著油條,嘴裡咕咕噥噥地自言自語,說著什麼應該打九餅的.
這傢伙魔障了,估計沒個兩天緩不過來了。
陳立安把碗裡的豆汁一口喝完,解決掉手裡最後一點焦圈後,轉頭看向龔莉問道:“姐,你今天有事嗎?”
“怎麼了?”龔莉小口地咬著焦圈問道。
“沒事就問問。”陳立安擦了擦手,然後起身去把錢付了。
王祖嫻喝著豆漿感覺陳立安和龔莉剛剛的對話不太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不一會幾人都吃完後,陳立安和龔莉就準備走了,王祖嫻看著陳立安突然問道:“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有,怎麼了?”陳立安轉身問道。
一陣寒風吹過,王祖嫻緊了一下身上的大衣說道:“我想去買衣服,你能陪我一起嗎?”
看著王祖嫻身上不合身的大衣,陳立安點點頭道:“可以,我晚點來找你。”
等到陳立安和龔莉走遠之後,張國容站在王祖嫻旁邊才說道:“你想清楚了?”
“嗯?”王祖嫻扭頭看了張國容一眼,假裝聽不懂,拉著他的胳膊說:“好冷,我們快回去吧。”
張國容搖了搖頭,和王祖嫻一起回去了,該說的該做的他都盡力了,路怎麼走隨她去吧。
另一邊的陳立安剛坐上龔莉的車子,就被她一把抓住衣服的領口。
看著龔莉近在咫尺的小臉,陳立安眨了一下眼睛問道:“姐姐,你要幹嘛?”
龔莉平復了一下略微急促的呼吸,鬆開陳立安的衣服,用手給他撫平才說道:“回家睡覺!”
清晨的街道上車子不少,但是龔莉卻開的很快,十幾分鍾就到家了
陳立安有些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等龔莉停好車,還沒說話就被龔莉拉著下車了。
龔莉的臥室佈置還和之前一樣,乾淨帶著淡淡地玫瑰薰香,白淨的床單上,陳立安扶著龔莉的腰承受著好姐姐的質問。
“你怎麼總喜歡.嗯.勾三搭四的.”龔莉臉色帶著紅暈,雙眼迷離呼吸急促斷斷續續地質問。
陳立安承受著龔莉的壓迫,吸了一口氣才回道:“姐姐,你冤枉我了,你看我現在像是勾三搭四的狀態嗎。”
龔莉親身感受著陳立安的強硬的底氣,喘了一口氣說:“算你老實不過我也不想管你隨你怎麼著。”
“好姐姐,你懲罰夠了沒有,該讓我表達歉意了吧。”陳立安環住龔莉細細的腰肢說道。
龔莉媚眼如絲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讓我看看你要怎麼表達歉意。”
“當然是讓好姐姐開心到昏過去.”
道歉陳立安是認真的,讓好姐姐開心也是認真的
不知過了多久,陳立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外面已經是黃昏了,揉了一下太陽穴從床上悄悄地爬起來。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龔莉,陳立安穿上衣服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來到外面之後,冷風一吹陳立安忍不住打了冷戰,腦子一下清醒很多。
看了一眼電話上的時間,陳立安攔下一輛黃胖胖,朝張國容家裡趕去。
車裡的暖氣很足,讓人忍不住的發睏,陳立安打了一個哈欠,隨意地和司機大哥閒聊。
“聽說元旦要搞一個文藝晚會,我去買票都沒搶著。”司機大哥說著吐槽起來:“票都被那些黃牛買走了,加價的厲害。”
陳立安笑了一下說道:“元旦你們也放假啊。”
“聽說從南邊來了好幾個舞蹈團和文工團,跳孔雀舞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司機大哥思索了一會沒想起來索性放棄了,繼續說道:“反正聽說挺多節目的,要不然我才不去呢。”
陳立安不在意地附和了一聲,對文藝晚會什麼的不感興趣,舞蹈演員和藝術圈子很少沾邊,和娛樂圈關聯的也不多。
在文藝圈子裡算是獨樂樂的存在,很少有舞蹈演員能出名,國內大眾能叫的上名字的舞蹈演員就那麼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