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充斥著刺鼻的化學藥劑味道,暗紅色的燈光下,陳立安正在專心致志的洗照片。
馬小晴站在旁邊嘴裡叼著煙,看著陳立安的背影,感覺自己好像輸了。
陳立安把照片夾在繩子上,然後脫下手套看著還帶著水漬的照片,對自己的這張自拍照很滿意。
“你感覺怎麼樣?”陳立安轉過身問道。
馬小晴看著照片裡陳立安,很難形容那個表情所代表的的情緒,冷靜、瘋狂、偏執、怪誕...
馬小晴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
這張照片是陳立安在殺青之後拍的,說是祭奠死去的“齊雷”。
“送給我,祭奠一下我還沒發芽就死去的愛情。”馬小晴看著陳立安認命般的說道。
看著馬小晴這個樣子,陳立安忍不住笑了出來,捏了一下她圓圓的臉說:“愛情和好色是兩碼事,你就是饞我身子。”
馬小晴撥開陳立安的手大聲地說道:“才不是好色!我愛上你了不可以嗎!”
陳立安聳了一下肩膀說:“你愛的是齊雷不是我,從我進組的第一天那就不是真正的我,所以那根本不是愛。”
“我就是愛上你了,愛上陳立安不是齊雷!”
“你別耍無賴,你自己說喝多了第二天就忘了的。”
“我現在又沒喝多,我想起來了,我想要你。”
“你還是饞我身子。”
“我就饞了怎麼了!”
馬小晴說著就動起手,直接拽住陳立安的褲子把他拽到自己懷裡。
“你不是喜歡情調嗎?不是說這樣只是生理衝動嗎?”陳立安無奈地任由馬小晴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去他媽的情調,老孃今天就要當一回流氓!”
女人做起流氓真的是很無解的一件事,男性受害者很難形成有效的反抗啊。
陳立安這樣柔弱的肌肉男,在面對窮兇極惡的歹徒只能選擇不抵抗原則。
好在馬小晴是個有良心的歹徒,第二天就放了陳立安。
陳立安從馬小晴家裡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心裡覺得還挺對不起馬小晴的。
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就消失了,畢竟慾望帶來愧疚和愛情帶來的愧疚保質期不同。
陳立安來到在街上,找到電話亭給舒琪打了一個電話。
“之前說的試鏡結束了嗎?我現在殺青了。”
“我知道,後天上午九點你來一趟吧,我和程導說過了。”
掛上電話之後,陳立安摸了摸下巴,回憶了一下風月這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