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秦望舒拿著水壺站在電熱水器前等著,因為水還沒燒開,只有八十度,阮靈珊就站在她旁邊。
阮靈珊想著如何跟她開口提曼青的事,今天警局又打來電話,說曼青被起訴了,她諮詢過律師,若起訴成功,雖然望舒沒受傷,可也構成犯罪,至少要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好現在在拘留所,天天被人欺負,她又忙著照顧丈夫又擔心女兒的事,根本無暇顧到她,派律師前保釋她,但派出所又不準保釋。
她都幾天沒睡好覺了。
秦望舒知道阮靈珊有話想跟自己說,可她不開口,自己也不會主動說,不過,關於小柔的事,倒是願意和她說說。
阮靈珊聽到女兒的下落已找到,若沒有意外,晚上她應該回家了。
她激動的幾乎在跪拜謝祖宗的庇佑,但卻忘記,這一切都是秦望舒的功勞,並不是祖宗。
秦望舒並不需要她的感激,但也告訴她道:“這次綁架是祖母和姑姑,但一切都等小柔回來再說。”
她並不擔心秦老夫人和秦寧靜會逃,何況她們哪捨得逃,頂多不承認而已。
“有證據嗎?”阮靈珊問。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等小柔回來,你問她吧。”
證據這種東西不好說,他們是用了非常手段拿到情報,這些當然不能說給她知道,不過她倒是有錄音的,祖母和姑姑想賴也賴不了。
秦望舒這樣說,阮靈珊也不好再問。
只是過了一會兒,最終耐不住心裡的好奇,就問道:“你和蔣先生是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領的證?”
水開了,秦望舒上前接水,回頭看了她一眼,“緣份呢,我撞上他的車,就這樣認識的,至於領證,是上個月。”
她沒有詳細說在哪裡撞上,怎麼撞的,也沒有說領證的據體時間,阮靈珊很好奇,但沒追問。
接滿水,兩人回到病房,卻沒看到房間有人,卻在枕頭裡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他們到樓下的療養花園走走。
秦望舒很驚訝,沒想到他們能聊得這好,居然一起散步去。
“蔣先生他看起來很和藹可親。”阮靈珊整理著床鋪,把蔣雲舟拿來的禮物分類收好。
和藹可親?
秦望舒覺得這句話真不能這樣形容蔣雲舟,不過他今天的確比往常親切了些,不,應該是說,自從兩人領證後,她發現他漸漸變了,變得不再讓人感覺清冷,有時候笑起來很溫暖,嘴巴開始會哄人,也時常逗她,甚至還會說些甜言蜜語了。
不過這些她自己知道就好,沒必要拿出來炫耀,既然阮靈珊這樣認為,就讓她這樣認為好了。
“望舒,珊姨有件事情……”
阮靈珊剛想問什麼,這時秦望舒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以為張警司打來的,就彎身在包裡拿出手機,至於阮靈珊後面說什麼,她並沒聽到。
來電顯示不是張警司,而是謝陽輝。
自上次見面後,他們就沒有見面了,不過那天她勸退跳樓員工的現場直插,他不但有看,還給她打電話慰問。
於是她拿著電話,對阮靈珊道:“我出去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