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百分之一的永生擺在面前，沈霖暫時不去想這些，他將自己慣用的卡片放回錢包，舉著另外兩張餘額可觀的卡片：“用哪張？”
“157萬這張。”姚彬回答。
沈霖點點頭，將157萬餘額的卡片塞進ATM，取出了兩萬現金。
“再然後呢？”走出ATM，捂著兩個鼓囊囊的口袋，沈霖問道。
“進商場。”姚彬說道。
沈霖走進商場。
“三樓。”姚彬繼續提示。
順著自動扶梯，沈霖走上三樓。
“往前走，第三家店面，進去。”
往前走……
第三家店面……
這是一家看起來依然挺普通的男裝店，店面裝修中等，服飾看起來也很大眾，地面甚至還有些髒亂的鞋印。
永生百分之一的機遇就在這家其貌不揚的店面中了？
沈霖的心跳越來越快，走進店面的時候，牙齒甚至都在微微顫抖。
“您好，請問您需要買點什麼？”一位年輕的女性店員迎了過來，送上一個甜甜的微笑。
這是什麼地方？我接下來該幹什麼？會有什麼超乎尋常的事情發生嗎？
沈霖完全沒有聽清店員招呼的內容，他的本能告訴他，此時應該回應一個類似的微笑，但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讓僵硬的臉龐微微扯了一下嘴角。
可以想象，沈霖此刻做出來的表情，與其說是一個微笑，還不如說是一種陰森的恐嚇。
還好，這家店的銷售人員還算對得起工資，看到沈霖這樣的表情，年輕的女性店員只是不著痕跡地微微退了半步，又很快回復了笑容：“先生？”
沈霖沒什麼反應。
還好，就在這時，沈霖腦中傳來了姚彬的提醒：“走進去。”
沈霖立刻條件反射地走進了店面。
“往前走……停……左手邊第三排，黑色的褲子……取下來……繼續往前走……右手邊，1，2，3，停……黑色的休閒褲……取下來……繼續往前走……1，2，3……灰色的衣服……不，左邊這件……取下來……繼續往前走……右轉……往上看……藍色的T恤……也取下來……”
選衣服？
這是什麼型別的暗號？
指定欄目登報的型別？給店面外觀察者提示的型別？還是選中的衣服內，本身就有永生百分之一的秘密？
沈霖一邊按照姚彬的指示取下一件件衣服，一邊飛快地轉動腦袋，搜尋存放在大腦中的各類諜戰小說和諜戰電影。
“好了。”選了三件衣服，三條褲子，三隻帽子，姚彬終於喊停：“去結賬吧，用現金。”
沈霖和導購走到前臺，從口袋裡掏出現金買單。
將導購找回的零鈔隨手塞回口袋，沈霖雙手牢牢地抓住袋子，走出店面。
“現在左轉，”沈霖還來不及想什麼，腦中又繼續傳來了姚彬的指示：“往前走，貼左邊走。”
沈霖連忙左轉，貼著牆往前走。
“繼續走……繼續走……右轉，過連線橋……繼續往前走……穿過走廊……開防火門……上樓……繼續上樓……再繼續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