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夠麼？”
餘淼好奇的湊過去一看。
居然……是他的身份證。
是個人身份證……
看看，看清這張身份證的人已經傻眼了，拿奇怪的目光望著他。
餘淼臉色一菜：“江霖，你……別鬧。”
“不夠麼？”江霖掃了眼沒點反應的製片人，正準備下一步動作。
製片人突然腿軟似的，癱倒在了江霖腿邊，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會……”
這個反應搞的許多人不明所以。
那位女一號也走過來看了一眼，嘲諷道，“不就是一張身份證嗎，誰還沒有不成？這小帥哥是來搞笑的吧？”
製片人猛然回過神，站起來就給了那女的一巴掌，“說讓你他媽的仗著有點背景就欺負人的，愚蠢！知道你面前這位是誰嗎？無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總聽過吧！”
江霖也不知道自己身份證有這麼大作用。他只不過是聽了他姐的話，剛回國不適應，如果遇到麻煩亮身份證就行。
他不知道的是，江歆早提前在圈裡放過話了。自家寶貝弟弟怎麼能被人欺負了去？
訓完那女的，製片人定了定神，趕忙對江霖賠笑，“真是對不住，江少爺，怪我有眼不識泰山狗眼不識人！今天這事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你千萬別在江總或者小江總面前提……”
收起身份證，江霖似乎懂了點什麼，也沒說什麼，只道，“這個人我現在可以帶走了？”
“能，能！”製片人連連點頭，自動自發補充，“以後這片子餘小姐想怎麼拍就怎麼拍，我們絕對沒意見！”
餘淼沒明白這是個什麼情況，但她知道這個劇組是不想再來了，“不用了，協商解約就行。”
……
江霖帶著餘淼從劇組出來，趙湘和餘淼的助手被留在那裡解決剩下的事情。
久別重逢不知從何處說起。
兩人走在專屬通道里，安靜的氛圍使心跳聲愈發清晰。
餘淼低著頭沒話找話，“你剛剛乾嘛啊，差點當著他們的面說那年我表白……”
燈光昏暗的通道，江霖想起剛剛看見她跟他在一個圈子時的心情，心裡有個猜測，當時想當面求證的。
他於是停下步子，唇齒清晰問，“那，那次還算數嗎？”
那次表白還算數嗎？知道她會不好意思，省去兩個字。
餘淼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從剛剛就可以看出來，跟從前一樣，他們身份差距很大。那年是因為他突然出國她才會說出口。
等了一會沒有聲音，江霖這才看她，發現女孩站在他身邊一直低著頭看腳。
想了想，他笑了一下：“所以，是年少當不得真是嗎？”
“不是的！”這話太重了，刺激的餘淼條件反射否定。
過了一會，她似乎受夠了一直是被提問方，柔婉聲線有點抖，“你呢，你那時候說長大了再說，是託辭嗎？”
當初第一個對自己表白的女孩，如今出落的娉婷嫋娜，這個反應表示什麼很難猜嗎？
閱演員無數的江大導演，江霖轉過身把人逼到牆邊，笑出了聲，“如果是託辭，就不會出手幫你，懂了沒？”
餘淼被近身，臉紅的發燙，“你好好說話！”
江霖沒聽，握捧著餘淼白嫩小臉，強迫她直視自己，“今年我22，餘淼，來履約吧，我們試試？”
餘淼：“……”
當年她表白之後他的回答，他居然記得那麼清楚，是不是說明？
“你是不是漏了什麼東西？”餘淼望進他的眼睛問。
未來女朋友真可愛，江霖默默想，且半點不能吃虧，那四個字也要還回去啊。
“嗯，”頭一次說這種話，江霖不自覺紅了耳根，“江霖跟他女朋友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