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少年淡然地十指交叉，輕抵著下頜處，眉頭輕皺了下。
“我最近有個小困擾。”
這個問題又掀起一陣討論浪潮。
“新開啟的收購案受阻了？”
“慄曇的殘餘勢力是不是還沒有剷除乾淨？”
“要不要派人做了慄曇一了百了。”
終於有人問到實處。
“是什麼困擾，需要我們處理嗎？”
陸建樹輕微歪著頭，漂亮的清澈的眼眸深處慢慢浮現出幾絲笑意。
他總是不經意讓人覺得，他很溫柔。
甚至是溫柔到讓人心疼。
哪怕是假象，這份溫柔也給他了莫大的好處。
因為誰會輕易對一個溫柔的人產生過分的惡意呢？
而他的爪子也能包裹著溫柔的毛皮。
而一點點，將自己的敵人拖入地獄。
而此刻的少年，卻用這份溫柔，輕聲詢問：“你們初戀過嗎？”
其餘人：“……”
大哥這是想要開拓業務了？
婚介所？
還是相親業務？
雖然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出乎意料。
還是如實地，全部點頭。
這個念頭，這把年紀沒有個初戀。
哪裡有臉出來混對吧。
沒有多丟臉啊。
陸江樹滿意點了點頭，漂亮的眼睛眯了下，眼尾彎起。
“我也有。”
他輕聲說。
大家：“……”
有就有吧，有什麼好稀奇的？
當然還是有人憋不出，“我初戀是高中的時候，陸哥你什麼時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