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時常不在他身上。
穆若川甚至有種荒唐的不安全感，她隨時都會消失。
抱著他的少女，聽到他的質問。
她遲疑了下，“不走了。”
像是承諾，雖然有點勉強，也是真誠的。
穆若川感受到她緊緊貼著的溫度。
她依舊在輕聲問：“你還疼嗎？”
穆若川沉默了會，才說：“很痛。”
確實痛。
離開她的疼痛，幾乎無法忍受。
卻不是頭疼。
而是哪裡都痛。
他的回答，讓身後的少女似乎有些為難。
終於她的手指，伸入他的衣服，指尖輕顫，緩緩碰著他溫熱的面板。
她說：“疼的話，我抱你吧。”
這句話，簡簡單單的。
讓穆若川一時也沒有想到別處，如果不是她的動作。
他是真的不懂。
抱跟抱的差別。
生怕石屋的碎石頭會讓她受傷，他手指一揮動。
掉落回去大殿內的軟床上。
少女坐在他身上，眉眼豔麗，膚白如雪。
她這些年更加美麗了。
像是長開了，少了之氣。
多了極盛的豔色。
無人能抵擋她的主動。
穆若川伸手，她的手指卻握著他的手。
少女垂眸，將吻落到他的手背上。
她的呼吸熱了起來，“這樣還疼嗎？”
平靜的語氣，卻帶著一股清冷妖媚的韻味。
穆若川呼吸聲音重了起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