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川表情淡漠，眸光卻落到她的臉上，他薄唇輕啟，聲音沙冷。
“與我如何。”
慄萌冷著臉，抽著嘴角，露出一個自認美麗，其實生硬的笑來。
“與你生死相依。”
說完，她又一頓。
臺詞有點長，需要一段段看。
看完，她又冷硬背誦。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說完，她很想掐住自己的喉嚨。
呵呵，這不要臉的臺詞。
不過，腦殘人設分肯定，一定有了。
這都沒有人設分，她就將臉擠入牛肉火鍋裡冒泡。
就在慄萌想呸呸呸，將嘴裡那股肉麻味給呸出來的時候。
卻看到眼前的少年，在火焰的光色中，蒼白俊美的臉上，出現一絲稱之為柔軟的表情。
他淡漠垂眸，藏住眼裡的光。
聲音淡淡的，“是嗎？”
慄萌：“……”
很想說不是。
提示果然又冒出來了。
她面無表情，覺得自己的心已經適用了。
胃也適應了，都不怎麼想吐。
所以她沉默看他兩秒，才猶豫動了動唇，聲音平靜。
“不，還是徒兒去死，師父活著好。”
這話倒是容易說些。
因為這就是慄萌的目的。
男主活著，她這個惡毒女配死得妥妥的。
大積分就到手了。
慄萌還在高興紅月的時候，自己能拖著幾個草筐，去裝多多的積分。
卻沒有看到眼前的少年，輕抿了抿唇，向來蒼白的臉頰，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然後他輕笑了下。
“你倒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