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修士，語氣顫抖說：“師祖，這些苗子不合您的眼，都是我們這些小輩的沒掌好眼，還請師祖懲……嗯？”
他突然一愣，才看到他們家師祖肩頭上的少女。
臉倒是沒有看到。
因為趴著。
他一句話梗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
被嚇到的。
穆若川表情淡漠，冷冷睨了他們一眼。
然後少年的聲音帶著幾絲不在意響起來。
“徒弟，就這個吧。”
語氣隨便得像是在挑顆白菜。
其餘人僵硬著身體，也不敢說什麼。
只能看著自家師祖，扛著個徒弟，往大殿內走去。
然後消失在轉角。
終於所有人都鬆懈了幾分。
然後有人神色古怪說。
“你們剛才聽到了？”
其餘人沉默良久，才點了點頭。
“聽到了。”
“想當你的小寶貝。”
“心裡裝著你。”
“想要暖床。”
“……”
然後大家都陷入了不可言說的寂靜裡。
終於有一個人戰戰兢兢提出疑惑。
“她怎麼還沒有死呢？”
對啊，如此冒犯他們師祖。
師祖竟然沒有將她剁成肉醬？
“還成了徒弟，也就是我們的師叔了。”
他們在師祖面前，鬥不過是奴僕一樣的小小輩。
如果師祖有了直系的徒弟。
那麼那個徒弟就是他們所有人的祖宗啊。
“所以……”
有人說。
“師祖喜歡的會說甜言蜜語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