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站的地方,陽光被兩個貴族的身影給擋住了。
西瑞爾表情淡漠了下去。
他側過頭來,濃密的睫毛下,漂亮的眼眸裡帶著些許散漫的冷意。
“你們這是在命令我?”
稚嫩的質問。
伴隨的是讓高階血族痛苦的血統強勢壓制。
兩個平日裡,在血族裡呼風喚雨的領導人物,一下就哆嗦起來。
他們立刻顫抖著聲音,害怕說:“不敢,西瑞爾大人,我們冒昧了。”
西瑞爾的隨從一直都是高階貴族。
他們強大,冷酷,完美。
但是血族是以血統論維持一切的種群。
這是從第一個血族開始,就刻在後代子孫基因裡的絕對強權命令。
而越是純血,越是古老的血脈。
力量就越是強悍。
所有最古老一脈的血族都沉睡不起了。
他們最後留下的年紀最小,也是唯一的純血後裔。
就是西瑞爾。
他年紀雖然最輕,但是在血統論的規則下。
他不誇張說,是所有血族唯一的父。
不管多厲害的血族,在他面前只有俯首稱臣的份。
因為這就是血族唯一的規則。
兩個難受到想死,甚至想不顧尊嚴趴在地上求饒的血族,突然輕鬆起來。
因為對方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不等鬆一口氣。
抱著毛絨熊的西瑞爾,已經慢吞吞走到一個血族面前。
他眼神微微一眯,語氣危險起來。。
“你不是說了,只要讓女孩子感受到我龐大的財力,強悍的力量,還有英俊的外貌,她就為了我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