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冷,裡面也是冷的。
慄萌體會到冷凍鹹魚的保鮮技術。
而抱著她的少年,已經身體一僵,然後才微微放鬆。
他們回到城堡,看到了那個薔薇石窗。
慄萌以為自己終於下工了,結果西瑞爾卻將她放到石窗邊緣。
她的雙腳下面就是摔死人成肉餅的高度。
少年半蹲在她身側,伸手攬住她的腰肢,然後他安靜垂眸,凝視她一會。
看到慄萌完全摸不著頭腦這二逼犯怎麼了。
她覺得自己服侍時間而已差不多了。
所以沉思了會,才試著開口,“西瑞爾大人,我能回去了嗎?”
畢竟天要亮,這個時間很多血族都開始入眠了。
少年眯了眯眼,冷白平靜的臉上,出現幾絲異樣的神色。
“其實……可以更大膽點。”
他聲音有些低啞,漂亮的唇瓣輕啟,像是誘哄般。
“血族的規矩,是作風很開放,所以偷摸我的胸膛,還是太含蓄的。”
慄萌臉上閃過奇怪的表情,她的眼睛再次拉平成冷凍櫃裡的鹹魚眼。
充滿了懵逼的空洞。
大膽?開放?偷摸?含蓄?
這些字每個都認識,連成一塊就踏馬的反目成仇了,完全看不懂意思。
她輕抬起臉,安靜凝視著眼前的少年。
不知道年齡的血族王者,年歲永遠凝固在剛剛成年那一刻,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時間的刻痕。
只有冷色蒼白的精緻,豔麗得過分的外貌。
他濃密狹長的睫毛因為溫柔,而半合著,薄紅的唇也輕柔抿著,露出一絲讓人驚豔的笑痕。
像是在期待她做什麼。
慄萌沉默良久,臉上出現一絲奇異的表情,“不是故意摸你,如果你覺得被冒犯了,那……。”
這位大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