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胤禛含意不明地答應一聲,接過那封信,小心地遞給德楞泰,“用炭火烤乾它。小心點,別揉搓壞了。”這才笑謂賀孟:“你做下這種不是出來,那叫獲罪於天,無所禱也!叫我怎麼迴護你呢?”賀孟渾身篩糠,抖成了一處,只是磕頭。半晌,才把方才見胤礽,怎樣看病,怎樣寫信,又怎樣把自己打發出來的情形一五一十實說了,眾人聽了一個個發愣。胤禛呆想半晌,突然倒吸一口冷氣,如若就這樣帶著姓賀的去邀功,不但***視自己為叛逆,就是其餘的人也難免議論自己落井下石,是小人行徑。但這事又明擺著難以隱瞞,硬壓下去後果更不堪設想。待賀孟說完,胤禛已有了主意,長嘆一聲道:“二哥用心何其良苦!這份心智要用在忠孝上頭,何至於身陷不測之地!你說是麼,德楞泰?”